“昨晚跪了一夜,到现在还没起来呢!”秦昭仪乐呵呵道,“大长公主气他浑吝,也不帮他说情,袁大人自知有亏,更不好为子求情。”
她听说祁黛遇也病了,特地过来看她,顺便分享了这个八卦。
“我还听说了,那袁子实之所以会在宴上醉酒,是赴宴之前,就和朝芸县主吵过一架,朝芸县主把他脸都刮花了!宴上有人调侃他,他觉得失了面子,气得喝闷酒,这才有后来的事!”
“你猜猜,朝芸县主为何和他吵?”秦昭仪还玩起悬念来。
祁黛遇的确好奇,就配合她:“到底为何,你快说呀!”
讲八卦的人大约最喜欢听众这样急不可耐的反应,秦昭仪一脸激动,“因为那袁子实逛花楼,被朝芸县主知道了!”
“你约莫不了解,那朝芸县主乃大长公主长女,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一点气都受不得。当初与袁家结亲,也是因为袁家做出了袁子实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承诺。朝芸县主一向以此为傲,讥讽那些家中美妾通房一堆的女眷,哪知道袁子实背着她偷腥儿呢?”
“别人家尚且是正经纳的妾室,那袁子实却是和那些勾栏女子花天酒地,朝芸县主的脸算是丢尽了!难怪她气成那般。唉,这要是身体无碍也就罢了,两人还能说和,可若是那孩子保不住……只怕袁家和大长公主府还得闹上一番。”
秦昭仪心想,就算真闹起来,大长公主也不一定能站得上风,毕竟大长公主府徒有皇室虚名,却并不得皇上重视,倒是袁家,皇上正用着那袁大人呢。
祁黛遇原本是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毕竟以她的消息渠道,连朝芸县主嫁的是淑妃之弟都不清楚,这会儿听了这么劲爆的八卦,也跟着感叹。
“那朝芸县主也是天真,竟会相信那样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