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好像明天只有我有事,你没事似的。”泽在个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撇了撇嘴说道。
“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为啥要坐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
“避避嫌。”泽讪笑着。
“有什么好避的…”娇虎一边嘟囔,一边低下了头。
“娇虎,不开玩笑,你跟我说,是不是你白天遇到啥事了?搞的你晚上心事重重还睡不着觉。”泽语重心长地说。
娇虎抬起头,惊异于泽是怎么从刚刚那副没点正形嬉皮笑脸的状态瞬间变成现在这样,一时沉默了。
“不愿意说吗?”泽又说,听上去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关系,我理解大家都有自己不愿告诉别人的秘密,只是希望你能快点振作起来…”
“喂,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就觉得是我不愿意说了?”娇虎又被他搞无语了。
“啊…”泽愣住了,“…我就知道,娇虎大师不会不愿意说的…!”
“你别这么叫我,我听不惯。”娇虎皱眉。
“没问题,”这时他才略微露出了点刚刚那种状态的影子,变得有些逗比,“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娇虎简单向他说了自己白天的经历。
“这样啊,”泽皱眉,“这帮村民真是狼心狗肺,我们可是受他们的请求来这里调查,他们现在倒是这种态度,够恶心。”
“别这么说,向我们求援的是南禾村的村长,村民们不一定知道这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泽叹了口气,“但是,有些时候总是这么想,是会累的吧?你现在这样,就是因为那些无知的村民,这种时候还那么在意他们的话,就显得很蠢了。”
“蠢?”娇虎很意外。
“是的,很蠢,”泽说,“有些时候你不妨学学阿宝…好吧似乎也不能向他学,他只是特殊时刻会突然变傻…总之就是,要学会看开一点,那帮家伙做的事,只是显露了他们的无知,就因为你是老虎就排斥你,简直蠢爆了。”
“我并不是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泽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只能跟你说——别管那些人的话了,全当是狗叫声!”
“狗…叫声?”娇虎觉得这个形容很新奇,“什么意思?跟狗又有什么关系?”
娇虎看见泽挠了挠头,随即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听见你跟我说了那些村民对你说的话后,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词。”
“也就是说,跟你失去的记忆有关?”
“可能吧,”泽耸了耸肩,又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个形容很好笑,”泽强忍住笑意,“好了好了,你也别想那些事了,你刚刚也说,明天可还有事呢,早点睡觉。我保证,等回去了,你见到了阿宝就会好些了。”
“你说什么?”娇虎没听清他的最后一句话。
“我什么也没说…”泽还没说完就快速跑进了洞里,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似的。
留下娇虎还在原地,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