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了半晌,那长留方才后知后觉道。
“没啦?”
绮罗也是被他带得奇怪,只自说道。
“就是这些…”
长留喝着盏中的茶水,长舒一口气,好像方才是他在那儿滔滔不绝来着…
“哦,那再见不送…”
绮罗又是满头黑线,只是问道。
“你便不好奇你这身份?”
长留兀自起身,将头发散去,大约是准备入睡了…
”好奇啊,可你不是说了吗?不就是最会偷的贼嘛…”
“要我说,这还弄个传人,也是个不光彩的营生,真有些不要皮脸了…”
绮罗无奈一笑,只自说道。
“历来盗门的传承都有自己的个性,我也不与你绕弯了…”
“舍其整日鸡鸣狗盗,混饭营生,不如与我做事…,自有你一身本事的用武之地…”
说着,他还指了指那桌上的一袋金银,说道。
“我也是为大公做事,你且不必担心做得什么恶,或是违得什么心…”
“无非就是个拿钱办事,仁至义尽…”
听得这话,那长留沉思了一瞬,不知如何做主…
见人踌躇,绮罗也不催逼,只是笑道。
“无妨无妨,古之卧龙尚且三请而出,往后几日,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前往拜会,这袋金银便留在这里,你且思虑,待思虑好了,便与我说,若能来,那便是你的食禄,若没那缘分,也权当是小可与君结个好意,往后若有危急之处,还望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