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向东作为创业老板,对公司的控制力不是这个两个后来突然出现的女性能比拟的。
鲍平同情地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伯母跟小娟在天信这么受委屈。”
谢雪华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未婚妻能量大。”
“我也很久没见小婵了。她现在一心都扑在那个什么星丛上。”鲍平撇清关系,把自己摆在一个中立而无辜的位置。
“对呀,姐姐拿天信的钱去贴补她的新男友。”吴娟顺着鲍平的话推论。
男女关系永远是社交助燃剂。谢雪华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新男友?”
吴娟把她对吴婵和李与非现阶段掌握的证据讲给母亲。
谢雪华同情地看着鲍平:“小婵这回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小娟也只是猜测,我相信小婵不会这么对我。”鲍平知道越维护吴婵越能为自己博同情。
谢雪华迅速理清了思路:“吴项冬拿钱给亲女儿就算了,怎么都是一家人。现在小婵鬼迷心窍拿钱给外人,我们怎么也不能看着她上当受骗。”
鲍平说:“要不好好跟伯父说说?”
谢雪华摇摇头:“没用。现在这父女俩都中了那个什么李与非的蛊。我试过了,说不通。”
吴娟愤愤地说:“还是应该从爸爸手里夺权的,可惜这次被他发现了。”
谢雪华瞪了吴娟一眼。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吴娟理直气壮:“妈你还避讳什么啊,姐夫也是受害者,我们一条战线,多一个人也能多想个主意。”
谢雪华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吴娟于是把母女俩如何试图“策反”,却被吴项冬及时制止的事情告诉鲍平。
鲍平考虑片刻,说:“看来现在不能走常规路子了……”
吴娟问:“那有什么非常规路子?”
鲍平试探地说:“我们打个比方,外国的总统,如果在野党和民众不满意,就可以进行弹劾。这时候你就要抓住此人最大的把柄去打击,比如受贿,比如男女关系,让他自己都无话可说。”
吴娟没听懂:“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