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围棋盘摊开,把象棋和两个围棋都拿了过来。
象棋的直径大概有1厘米多点儿,围棋的直径大概不到一厘米;他们看起来大小差不太多。
“其实就是连五子。”我说,把象棋和黑白子放在布上。
“连五子也是双人博弈啊。”萧翊说,“不是说要玩三人的游戏么?”
“一般是两个人玩,不过三个人也可以玩的啊。”我说,“你们先挑棋子。”
萧翊和李植分别拿了白色和黑色。
古代时,无论是围棋也好,其他黑白棋游戏也好,都是白子先行;萧翊这是想占据有利地形啊。
我奸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我们手势令定先行。”我说,“赢了的先行,剩下的两人里,再来一局手势令;同样是赢了的先行。”
“好。”萧翊喜欢这个提议。
“嗯。”李植也表示赞同。
“三、二、一!”他俩喊。
原来古代不是喊的剪刀石头布,而是直接喊三二一啊!
我们三人同时出拳。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般情况下,三个人猜拳时,两个一样和一个不一样的概率比较大。
而且不一样的那个大多是赢家。
结果这次,也是两个一样和一个不一样的;不过,不一样的那个是输家。
“诶,我输了?”萧翊看看自己出的拳头,眨眨眼说。
“愿赌服输。”我忍不住得瑟地笑,冲李植说,“三、二、一!”
结果我输了。
“哈哈哈……”萧翊忍不住笑,“愿赌服输!”
“植承让了。”李植也挺开心,原本不露声色的人居然满脸写满了得瑟。
“先行也未必就先赢呢。”我酸溜溜的说了句,“敬云兄,咱俩围堵建业兄吧?”
“那可不行。”萧翊说,“连五子就是要互相残杀才有意思。”
我和李植相视一笑,互相递了个“奸诈”的眼神。
“那就请建业兄先行吧。”我说,盘腿坐在中间。
“好。”一直坐在我的左手边的李植应声,把黑子放在了他右下角纵着数第五个、横着数第四个格子上。
萧翊紧接着把白子放在了黑子的旁边;对我和萧翊来说是下面,对李植来说是上面。
“敬云兄,我还没走棋呢……”我捏着象棋,无奈扶着额头。
“嗯?哦!”萧翊说,把黑子捡了回来。
我把象棋反过来,落在李植黑子的右上角;对我和萧翊来说是左上角,对李植来说则是是左下角。
“你又不落在这里,我拿不拿走也没多大区别啊。”萧翊抱怨道,他把白子放过去,“我还是是落在这里。”
李植又把白子落在萧翊的黑子平行的横行里,就落在萧翊的上面;对我来说是左面,对萧翊来说是左下边,对李植来说是左上边。
他应该是想斜着练五个。
我赶忙把他下面堵死;我把棋子落在了他刚放的位置的斜下方;对我和李植来说是左上方,对萧翊来说是右上方。
萧翊那个傻孩子,不管李植了,直接继续横着落子。
他右边被我堵死了,所以把子落在了他的左边;对我来说是左下方向,对李植说是右上方向。
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