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别捣乱，我在考查岚。”

查岚急忙问道：“四哥，全性也不可能这么的无法无天吧，这不仅破坏了异人和普通人之间的规矩，还背着十七条人命。”

“嘿嘿，全性里面还真有几位无法无天的主。”徐四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走，四哥带你开开眼界，会会全性去。”

……

汽车上。

“四哥，这是去哪呀？”

“去杂技城！”

徐四觉得自己猜透了查岚的心思：“是不是疑惑全性的人怎会在市杂技团，不应该是像逃犯一样东躲西藏才对。”

查岚摇摇头：“不会，异人也需要生活，而且全性也不可能全是坏人。”

“没错，记住了！在公司眼里全性和那些名门正派没什么两样，全性从来不是公司的敌人，那些名门正派也不是公司同志。”

查岚点点头：“我明白了，公司代表的是国家的态度。”

“聪明，一点就通！”

汽车停在济宁杂技城的停车场。

查岚还是第一次来杂技城，杂技城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建筑，说是杂技城倒不如说是会展中心更贴切。

徐四带着查岚、冯宝宝走安全通道，上到杂技城的顶层。

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后，徐四右手浮出一层蓝光握住门把手。

听见两声开锁的声音，徐四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你们找个地方先坐。”

“四哥，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人呀？”

“一个老杂技人，也是全性的老前辈了。”

三人在房间静静地坐着，只能听见墙上钟表走动的声音。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门传来看门的声音。

一名九十多岁，身体硬朗的老头拎着饭盒进来，看见屋里坐着三个人，先是稍微愣神一阵，然后跟没事人似的把餐盒放在办公桌上。

“徐家小四，你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

徐四拱手作揖：“小子今天来访，向前辈问一件事。”

“老头子早就不问异人的事情，现在就是一个退休老头，发挥下余热教教孩子们一些杂耍。”

徐四再次拱手作揖客气道：“前辈谦虚了，全性的事情您可是行家。”

两次拱手作揖，徐四已经把面子给足了。

“前辈，我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打听一下这月有没有全性的人来济宁。”

“这不是说笑了吗，哪都通鲁省总部就在济宁，有没有异人来济宁，能逃得过你徐家小四的法眼。”

看见老人眼神里略带闪躲，徐四加重语气：“程老爷子，这回的事情大了，您这老身子骨有点扛不住，别最后弄个晚节不保就不美了。”

看着老人依旧犹豫，徐四说道：“前辈，您放心没有人看见我们来。”

“哎！苑陶师徒带着一个年轻人明天打算去曲阜。”

徐四拿出沈冲的照片：“是他吗！”

老人缓缓点头。

徐四再次拱手一礼：“谢谢前辈了！”

走出办公室，查岚迫不及待道：“四哥，没错了！沈家的祠堂祖宅可是在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