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发生的诸多惨事,心惊的同时,他们得出一个结论。
消失的秘境和遭遇惨案的门派之间,除了明面上的关系,必有不为人知的联系。
幽明问道:“如今人心惶惶,最恐慌的当属与秘境有关联的门派,你现在有何打算吗?”
白天回道:“当务之急要找到寻神门。”
他皱起眉头,似乎有不赞同,没有开口。
简单吃过东西,他们继续赶路,这回依旧走向繁华的城镇。
隐蔽在越多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中,比山林中更不容易被人发现,也方便打探消息。
就这样一路走了半个多月,他们接近了南北之间的交界,按照地图所指,再有几日,会到达。
她提议找一处地方休整一番,简单收拾一下。
幽明很少见她提议休息,立马赞同,担忧道:“白姑娘,我见你脸色不好,可有不舒服?在落霞的伤好些了吗?”
她一愣,摆摆手道:“我没事,赶路累着了,睡一觉便没事,离那地方越来越近,需要采购些东西,免得进了野外不方便。”
找到一处干净的客栈,包下两间相隔的普通房,幽明硬要她留在房间休息,自己去采买。
她没有推却,关上房门,听见脚步声消失,忍不住蹲下身捂住脑袋。
小黄从刚刚一句话没说,这会三步五步跳到床上,把包裹打开取出一粒药丸,跑去递给她。
快速吞下,盘腿打坐调息,过了许久。
门外传来说话声,像是醉酒的客人在闹事。
白天终于睁开眼,脑门上的汗渐缓,汗湿的衣服粘连在身上,很不舒服。
小黄一直趴在旁边,紧紧贴着她大腿,见她收式,开口道:“感觉怎么样?这次比任何一次都长,吓得我,都快去叫人了。”
她抱起它,缓了好一会,摇了摇头。
小黄见她难受,利用传唤器叫店小二烧来热水把浴桶填满,催促她去泡一泡。
白天也觉得身子乏力,丢进一枚灵药,想了想,丢进一枚解毒丸。
褪去衣裳,一只脚放进桶里,一阵熟悉的刺痛感从左边窜入脑髓。
小黄紧张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
“没、没事。”
深呼吸一口气,她把自己完全浸入水中。
不得不说,落霞的灵药比任何门派的秘药都有用,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它们,估计早被幽明发现了。
疼,入骨的刺痛,游走在全身。
以为是入心魔后的暗伤,除了每日打坐调息,服用灵药,她没有太过在意。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是在某一天晚上,她开始一遍遍梦见那些灭门的门派发生的惨案现场,他疼痛越来越接近头部。
刚开始只是夜晚,后来白天赶路时,会频频发作。
手捧一掌水,把头埋进去,水润的丝滑缓解些疼痛带来的皮肤刺痛。
“小七,半个月了,落霞的灵药都不能根除,我觉得不是小事,最好能找到有本事的医者瞧瞧。”
“怎么瞧?我身份尴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知道小黄还要再劝,她继续道:“我翻了二师兄给我的医书,里面提到过很多头痛的方案,没有一模一样的案例,先弄清楚由何而起,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小黄知道劝不动她,这人从前便任性,逍遥派的事情发生后,一夜成熟许多,但决定的事情很少会变。
它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除了逍遥派的事能让她关注,其它的好像漠不关心,包括她的身体,都不在她关注范围。
找回逍遥派那一天,会不会她的身体也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