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刘邦又一次掩面而泣。
这歌好听啊,他特别喜欢,虽然调子跟他们那个时代的风格有所不同。
但这首歌,刘邦感觉在描写他的一生。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这不就是在说乃公吗?
这是乃公的人生写照啊。
乃公回去要唱给卢绾那小子听听。
这他娘的才叫歌啊。
海阔天高这首歌,刘邦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听不腻。
刘邦一个手滑,点到了下一首歌,刚想切回去。
“慢。”嬴政拦住了刘邦。
“咋了?”
“这首歌叫甚?”
“这首歌叫,十年?”
一阵让人听了就十分忧郁伤感的前奏。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刘邦听完后没有颤抖,因为他是个拔吊无情的。
嬴政听完后却是身子一阵颤抖,原本坚毅的面庞顿时伤感起来。
“政哥咋了?”刘邦不理解,怎么才听完一句,政哥反应这么大?
“朕十岁那年恳求父王,求父王将儿时陪伴在朕身边的女孩从邯郸接回,父王同意了。”
嬴政娓娓道来。
“这不很好嘛?你抖啥?打摆子啊?”
“听朕说完,朕十三岁时继位,朝政被吕不韦把持,阿房陪着朕度过了那段傀儡般的生活。”
“青梅竹马?乃公羡慕了。”
“十六岁那年,朕早已及冠,却还没收回权利,母亲说赵国人欺我们母子太甚,她恨赵国人,阿房便是赵国人,她说,若是朕执意要娶一个赵人,就不给朕亲政的机会,朕当场拒绝了母亲。”
“嚯,是嘛?那你母亲真坏,不像我家那婆娘,生怕刘盈在我这拿不到权利。”
“阿房善解人意,得知后想要默默离去,朕提前得知了消息,便拦住了她!”
“二十岁那年,朕迟迟没有机会拿到权利,朕当时是个混蛋,醉酒后把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了阿房,认为是她的存在,才导致朕都二十岁了还是个傀儡。”
“朕最后亲手把她弄丢了!”嬴政掩面而泣。
“朕被赵姬骗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还朕权利,她是在诓骗朕,离间朕和阿房的感情!”
嬴政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眼里流露出无尽的仇恨,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整个身体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刘邦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
难怪政哥直接给他两个异父同母的弟弟摔死了。
嫪毐再坏,政哥也不至于气到跟半大点孩子较劲。
原来还有这等秘事。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扎心了,一想到阿房可能移情别恋,投入别的男人怀抱,跟别的混账男耕女织。
嬴政就是一阵心痛。
他一统六国后,翻遍了大秦,也没有找出阿房的身影,也没闻到阿房的死讯。
显然夏阿房是在有意躲着他。
就这样十年和海阔天空两首歌之间来回切换。
一个想起年少时的白月光,一个想起在芒砀山的那个冬天夜晚。
“政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是啊,若是有能吸一口就能忘掉烦恼和忧愁的东西就好了,大白天的,朕不想喝酒。”
二人互相颓废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