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晓梦还想继续追问时,我的手表中传来一串讯息,随着我心念一动,苏姑娘便伴随着点点星光出现在我们身旁。晓梦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她跑到苏姑娘跟前,仔细地打量着她,甚至伸出手在她身上轻抚,检查她的状态,使得苏姑娘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我也在观察着苏姑娘,发现她的面色终于恢复了红润,气色明显好转。而她侧脸上的那个‘清’字,竟仿若一尾在水中游弋的鱼儿,在我目光扫视过去的刹那,窜进了她的衣襟之中,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目睹这一幕,我若有所思,或许这正是苏姑娘之前身体外部只是略显苍白的原因吧。
苏姑娘被晓梦紧紧抱着,依旧保持着礼貌,抱拳行了一礼,轻声说道:“多谢恩公。”“感觉身体怎么样?”我关切地询问,“好多了,谢谢关心。”苏姑娘微微一笑。我歉疚地说:“这次我能力有限,未能完全剔除苏姑娘身上的伤患,却还窥看了苏姑娘的记忆片段,在这里我给苏姑娘赔个不是。”说着,我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
苏姑娘见状,俏脸瞬间通红一片,手足无措地支吾起来。平日里就言语不多的她,这下更是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急得直跳脚,突然跑到我面前,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转向晓梦,眼神中闪烁着无助和求救的光芒。
晓梦见状,深有感触地说道:“苏姑娘是想说:‘您我之间本就萍水相逢,然而,您不仅救我性命在先,又帮我去除病痛,更在治疗之前,尊重地询问过了我的意愿。如今,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焕然一新,与昔日相比,真可谓天壤之别。恩公,您无需自责,能得救已是我莫大的幸运。您的救命之恩,您的关怀备至,我将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晓梦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和深深的感激之情,又缓缓补充道:“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愿在未来的日子里,能有机会以绵薄之力,回报您的大恩大德。”
苏姑娘则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直在晓梦身旁“嗯嗯”着不断地点头,头顶上更是不断往外冒着透明的墨汁,就像洒水一般,看上去极为有趣可爱。
我见此情景,也被这温馨有趣的一幕感染,不禁笑了起来,回握住苏姑娘的手,安慰道:“苏姑娘,你的心意我已然明白。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朋友,无需再提恩情二字。”
苏姑娘听罢,如同卸下心头重担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俏脸上的绯红也渐渐退去。她抬手轻轻擦拭了下额头,尽管那里并无汗水,但她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
晓梦见苏姑娘这副可爱的模样,顿时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扑上前,用双臂紧紧环抱住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苏姑娘的香腮旁。苏姑娘被这热情洋溢的亲昵舒缓所感染,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宛如一个娇俏的人偶般被晓梦牢牢拥在怀里。
一路上,晓梦与苏姑娘都并肩而行,她们的步伐在沙漠的细沙上留下了一串串足迹,随着微风轻轻拂过,这些足迹又慢慢被抹平。两人的谈话如同潺潺流水,没有刻意的引导,话题就那么自然地从心底涌出,涓涓细流般滋润着彼此的心田。
她们分享着各自的过往,那些艰难的岁月,那些挣扎与磨难,她们的故事在沙漠的微风中交织在一起,如同沙漠中的风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使彼此的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深切感受着对方内心的坚韧不屈。当她们的目光相遇,那一瞬,彼此眼中闪烁着同样坚定的理想和目标,仿佛是久别重逢的知己,她们的心灵在无声中相互鼓舞,勉励对方继续前行。
随着我们深入沙漠腹地,这片无垠的沙海也开始悄然述说起它的故事。它渐渐产生了变化,沙粒的色彩由原来的纯粹金黄,变成了白色、翠绿和明亮的橙色等,它们层层叠叠,宛如树桩的年轮,诉说着岁月的流逝和历史的沉淀。每一粒细沙,都似乎承载着一个古老的传说,静待旅人去倾听和解读。
天空中,也随之浮现出一条条华丽的流动光带,它们如同极光一般,在烈阳下舞动,与烈阳争辉,闪烁着神秘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