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四个人绞尽脑汁也没看出来,这些诡异去世的人留下的线索里有什么关于地址的信息。
云小楼沉吟了一下,转头问钟晴道:
“章先生的名字叫什么?你母亲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钟晴有些纳闷,云小楼这个时候问一个去世的人的名字干嘛?但还是回答道:
“他叫章九成,他自命得了易学九成真意;当年他经常要进山寻找什么东西好像,我父亲又是最好的采药人,对山里熟悉,就经常做章先生的向导,所以认识。”
云小楼点了点头,问新木优子道:
“对章九成这个名字有印象吗?我很确信他与你父亲认识,甚至是非常熟悉。”
新木优子不需要思索,直接道:
“当然有印象,我父亲非常崇拜章九成先生,经常向他学习古老的易学文化和道家的一些术数,他们曾经是同事,后来也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林筱竹惊讶道:
“也是在咱们小时候住的那个种子培育基地吗?”
新木优子点头,道:
“对,章九成先生和我父亲还有你叔叔,当时都在那里一起工作过,只不过章九成先生在那里的工作有些特殊,经常外出,几乎不在基地内,所以咱们小时候在基地很难见到他,我也是后来陪我父亲来华夏见过他几次,才知道他当年也在那里工作。
据说那个种子培育基地的名字“柳条”,就是章先生起的,那次他和我父亲聊天还说起过,他说卯木为乙,藏着盘古开天辟地的那道龙气,寓意可排除万难,所以起了这个很古怪的名字。”
古代中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使用柳树皮作为药材,治疗关节炎、高血脂、痛风等一系列血脉不通引起的症状,就是借这道气。
新木优子的话让林筱竹似有所悟:
“章先生曾在那个种子培育基地工作,前段时间去世的那个天文学家当年也是在那里上班,工藤和优子是娃娃亲,他和优子小时候,也跟着优子的父母住在那里,我和我叔叔一家也是如此!”
说到这,她看向云小楼和钟晴,因为现在只有他们俩小时候不是住在那个种子培育基地。
云小楼沉声道:
“我和钟晴小时候是住在柳条边村,也是距离你们那个种子培育基地最近的村庄。
虽然村民不允许进入种子基地,村子距离柳条种子培育基地也挺远,但我们的村子本身却是为了你们那个柳条种子培育基地设置的,村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招募。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所有被诅咒的人,包括还活着的我们五个,曾经都住在哀牢山的那一片原始丛林边上,这就是祂留下的地址。
若不是在章先生的笔记本上发现了优子父亲的名字,我真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咱们这些人曾经相距那么的近。
所以,买机票吧,咱们五个回彩云之南的故居去转转!”
工藤出手,必须头等舱,而且是包舱。
就像他说的,钱永远只是工具,是拿来用的。
对于吸烟的人来说,坐飞机就是一种煎熬。
比如云小楼就是。
所以一上飞机,他就戴上眼罩和耳机,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并告知坐在自己旁边的钟晴,任何事都不要喊醒自己,包括吃饭。
有了细心的钟晴关照,很幸运的,他一觉睡到了彩云之南,
工藤这个九州岛人在华夏所有城市似乎都有着生意,彩云之南也不例外。
五个人一下飞机,就已经有人开着房车在机场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