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两具尸体的旁边,有很多的水渍。水渍干了之后,留下了很多杂乱的鞋印。按照鞋印的大小来看,比较大的鞋印应该是两具干尸的。阮安安的个子不高,脚印偏小。来的几个人中,只有阮安安符和。明明这两个人的死,阮安安是知道的,但是她为什么要隐瞒呢?
越少徵百思不得其解。
谢北浔看越少徵脸色越来越差,以为是这里的气味让他不舒服了,“回去吗?”
越少徵点头:“回去吧。”
谢北浔和越少徵回了房间,简单地洗漱了,就拿着谢北浔经常背着的双肩书包去了餐厅。
他们去餐厅时,大家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谢北浔依旧没吃霍氏准备的吃食,从书包里拿出了两块糖和一小块面包给越少徵:“吃吧。”
越少徵淡淡地扫了一圈儿聊天的众人,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面包:
“他们为什么会死,是因为用左手吃饭了吗?”
“不知道。”
“你们说,他们俩能不能是因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人弄死了?”
“在这种地方,什么事是见不得人?”
“那你说说看,他们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要是能知道怎么回事,我早就离开了……”
“……你们昨晚没听见有人喊吗?”
“我身边这人睡的跟死猪似的,能听到啥……”
谢北浔坐在一旁,低声和越少徵说话:“你说,为什么没人提起,那个唱了一夜的戏呢?”
越少徵看了一眼还在和大家说话的阮安安:“阮安安到处在和人说,她昨晚听到了有人大喊大叫。你听到了有人在唱戏,你说,你俩谁说的是对的?”
谢北浔:“我觉得没什么差别吧,不都是听到了声音吗。”
越少徵:“你说错了。这里是将军冢,应该唱的是定军山之类的戏。而将军又十分注重条例,所以,”后面的话,即使是越少徵没说,谢北浔也明白了:“那阮安安……”
越少徵默默地吃了口面包,说了句:“她应该是行刑者、”
这里越来越诡异了。
谢北浔皱眉:“你说的,都是你的猜测。”
越手徵:“没错,是我的猜错。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小心阮安安。不要相信她说的哈,也不要随便答应她任何事情。”
越少徵看着坐在对面,一个劲儿和人说话的阮安安,眸色愈发深沉。
谢北浔点了下头,随后剥了颗奶糖,探究的目光,时有时无地落在阮安安的身上。但在阮安安看过来时,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众人刚吃过饭,霍氏就出现了。她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各位客人在用餐结束之后,会有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一个小时后,请各位客人前往广场,准备参加上巳节的祭祀活动。”她好心提醒,“禁令第五条:要听从安排。”
众人虽然对去参加上巳节祭祀这件事不怎么感兴趣,但碍于禁令,又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