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拽着谢北浔,忙贴在了暗处的墙壁上,大气儿都不敢喘。
阮安安开了窗,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没人了,才又重新把窗户关上。
谢北浔刚想动一下。
紧闭的窗户又打开了,吓得谢北浔贴着墙壁站,大气儿都不敢喘。
阮安安什么都没发现,又关了窗。
谢北浔又等了许久,见阮安安没有开窗的意思了,才敢长出一口气。
他们怕惊动阮安安,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谢北浔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阮安安、阮安安,她、她,她……”
越少徵很好心地接过了他地话:“是,阮安安不是人。”
一想到那个不是人的阮安安腻在他身边,叫他哥哥,他就恶心的差点没把隔夜d饭吐出来。
谢北浔:“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还要怎么和阮安安待在一起?
越少徵:“我们得和阮安安一起走。”
越少徵知道谢北浔心里不乐意。
但这也没办法。
差五分钟晚上七点。
阮安安穿了一件和霍氏差不多颜色的旗袍,笑眯眯地走到了谢北浔的身边,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谢北浔,你今天可真好看。”
谢北浔后退了一步,站在了越少这的身后,强扯出了一个笑意:“你也很好看。”
阮安安笑的合不拢嘴:“我也觉得很好看,”她说:“时间快到了,我们过去吧!”
谢北浔僵着身子,挨着阮安安走。
小村子的广场上,摆着一个巨大的人皮鼓。人皮鼓的鼓面上的皮,是用头发缝上的。烛火照下来时,人皮鼓上缝着的头发,好似一条伏在暗中的虫子,伺机而动。摆在人皮鼓上的一个两米多高的石像,可能是因为很少阳光的照射和少受风吹雨淋,石像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锈迹。
这个石像面容肃穆,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谢北浔皱了下眉:“越少徵,你不觉得这个石像和之前那些人跪拜的石像,很相似吗?”
越少徵的眸色如同着黑夜一般,晦涩难懂:“嗯。”
广场上的烛火,亮的投如同白昼,描绘出了藏在层层叠叠的山林中山庄的温柔和静谧。来山庄参加上巳节的村民,脸上露出客气而又疏离的笑意,与这浪漫静谧的山庄,格格不入。
谢北浔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匆匆而过的村民,眼中闪过困惑:“他们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戒备,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们很可怜。
谢北浔:“你不觉得这些村民看咱们的眼神很奇怪吗?”
越少徵随便看了一眼:“……没看出来。”
谢北浔想越觉得奇怪,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阮安安凑到了谢北浔的身边,身上隐隐传来了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味道:“谢北浔,这里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