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本陈旧泛黄的老书。
谢北浔刚翻一页,书上就开始往下掉渣滓:“这不是我的。”
上面的字迹已经晕染开了,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越少徵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会不会是你之前放在那里的,然后忘了?或者是,前一个租户留下的?”
谢北浔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很肯定:“我住进去之前,那间房子我里里外外打扫了很多遍。我不可能看不到这本书的。”
越少徵随意翻了两页,也没看出来什么:“既然都拿回来了,那你就自己收好吧。”
他的目光在书上停了停,便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那本书上的字迹,越少徵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上面写的是,一首童谣: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
也有那眼睛
眼睛不会眨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
也有那嘴巴
嘴巴不说话
她是个假娃娃
不是个真娃娃
她没有亲爱的妈妈
也没有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
一个泥娃娃
我做她妈妈
我做她爸爸
永远爱着她……(来自网络。)
越少徵不解。
怎么会有人特意把这首童谣的歌词抄下来呢?
谢北浔整理完许听晚从他的出租屋里带回来的东西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再加上谢北浔认床,睡觉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谢北浔哈欠连天的楼上下来,宁姐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广式早点了:“小谢,早啊,过来吃早饭。”
“谢哥,早啊,”宋知意坐在他身侧,和他打招呼。
坐在宋知意身侧的越少徵朝他点了下头。
谢北浔吃了个灌汤包,“早。”
许听晚:“早啊。”
“早。”谢北浔睡的不怎么好,脸色很差。
宁姐:“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们有谁要和我一起吗?”
每天早上,宁姐都会开车去超市,买菜和家里用的东西。通常有人要出门,都会坐宁姐的顺风车。
“我要去一趟学校,”宋知意飞快地喝完了宁姐给他盛的粥,“你等我一会儿啊,”而后,飞快地跑去了三楼。
宁姐又转头看着谢北浔:“你呢?”
谢北浔:“我坐公交车去。”
他也不好总麻烦宁姐。
宁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