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楼泱泱在用徐锦一威胁他,他们也可以不做这门生意的。
做生意吗,讲究你情我愿。
既然已经让人感到不舒服了,那还强行做生意,有什么意思呢?
越少徵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谢北浔话里的意思。
楼泱泱脸色一白,“你这是欺负我。”她的脸色发白,眼圈发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谢北浔。好似一朵娇柔的花,需要人怜爱。
谢北浔眉眼更冷:“楼泱泱,我在和你说话。你却利用女性天生的优势,摆出这副姿态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泱泱错愕地看着谢北浔。
怎么也没想到,谢北浔会是这个反应。
谢北浔懒得搭理她,直接开门就进去了。
楼泱泱看着紧闭的房门,气的太阳穴的青筋蹦蹦蹦地跳个不停。但转头一看到浮在半空中的团扇,她还是害怕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北浔嘟嘟囔囔:“这个楼泱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样了,竟然敢拿着扇子和笔,四处晃荡。也不怕……”他说了好半天的话,才后知后觉,跟在身后的越少徵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往后一看,发现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谢北浔摸着别在腰上的刀,警惕地看着四周。
他按照记忆中的方位,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摸到了一把,黑色洒金的扇子。那把黑色的扇子上面,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摸了一下,洒金就全都掉下来了。粘在手指上的洒金,像是一根根针,扎进了她的指腹里。疼的他忍不住地地喊了一声:“哎呀,”他的额头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谢北浔疼的,有那么一瞬间都想要用腰上的那把刀,将那根手指砍掉。
谢北浔半跪在地上,拿出了那把刀。锋利的刀刃刚碰到谢北浔疼痛难忍的手指上时,他的手指忽然就不疼了。谢北浔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解。但马上要找到越少徵的想法,占据了上风。毫不犹豫地划破了手指,刺鼻的血腥味在一瞬间散开。
2201的房间,开始剧烈地震动。无数把谢北浔从来没有见过的扇子,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紧紧地贴在谢北浔的身上。不过一会儿,谢北浔就成了一个被关在用扇子做成棺材的废人。
谢北浔使劲挣脱,纹丝未动。
“谢北浔真是个笨蛋。”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越少徵和楼泱泱的声音。谢北浔透过团扇,朦朦胧胧地看见了面前站着一个和越少徵身形很像的男子:
“我怎么耍他,他都不知道。”
“越少徵”说话的声音,和越少徵一样,清冷的过分。
楼泱泱夹着嗓子和他说话:“你也真是的,那个笨蛋那么看中你,你就继续装病,让他继续给你挣钱找线索,不就好了?”
越少徵攀上了她的肩膀,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要是不给他点甜头,他能死命地给我卖命吗?”
楼泱泱生气地嘟着嘴:“你给他甜头了,那我呢?”
越少徵心情很好,“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