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芝芝把手里的枕头扔到了一旁的,愤怒地大声喊着:“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过分!他们去古堡,谈论什么商品价值啊、人的长相啊,这也无可厚非。这是人的劣根性,这我都表示理解。但是,他们竟然在想着,怎么除掉咱们!咱们找谁惹谁了,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想办法除掉咱们!”
虞芝芝都被气哭了。
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有越少徵和谢北浔在,他们顺顺当当地出去不好吗。
虞芝芝的话,并没有让越少徵有太多的意外,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要躺下睡觉了。
虞芝芝更生气了,“越少徵,你嗯一声,算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咱们已经被人家惦记上了!”他怎么还有心情睡大觉呢。
越少徵闭上了眼睛,“不然呢?”
虞芝芝气的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谢北浔看了眼已经睡着了越少徵,又赶紧说了两句话,安抚下虞芝芝:“这很正常。咱们几个从进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没和那些人打过交道。他们怀疑咱们有线索,想要抢,想要问问,这都正常。这只有前日做贼的,谁能前日防贼?”
“那咱们就这么被人说?”
“他们说他们的,但是,能不能离开这里,却是各凭本事的。”
虞芝芝还是转不过来弯儿。
谢北浔又说道:“不过是一些碎言,要是能听,就听两句。不能听,就当是放屁,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我们自己怎么弄,是我们自己说了算。难不成,为了他们几句屁话,我们就要去他们面前刷存在感去?他们对我们的印象,不是几句话就能改观。”
经过谢北浔这么一说,虞芝芝的心情好像是好了一点:“谢北浔,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就是很难过,怎么办。”
谢北浔躺在了越少徵的身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为不值得的人,生不值得的气,那是傻子。”
虞芝芝:“……”谢北浔怎么还骂人呢。
李大壮:“咱们早点回去干点啥不好,非要和那些啥也不是,只会动嘴的脏东西扯到一起,也不嫌掉价儿。”
虞芝芝:“……”
好么!
敢情就她是个二百五!
虞芝芝气呼呼地躺在了地铺上,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谢北浔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刚刚起床的虞芝芝,笑着打趣儿:“你醒的可真准时,再有半个小时,该去吃晚餐了。”
虞芝芝打了个哈欠,“你也不晚啊。”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可听见了谢北浔和人说话的声音。她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和管家,大概有七八分的相似。她敢肯定,管家之前来找过谢北浔。
她转头看了眼房间,疑惑道:“越少徵和李大壮呢?”
谢北浔:“管家刚才来说,今晚会举行宴会。他们跟着管家去拿衣服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虞芝芝伸了个懒腰:“这次怎么是咱们自己去拿了,为什么不是仆人送过来呢?”
谢北浔摇了摇头:“……不知道。”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越少徵和李大壮脸色难看地从管家那里回来了。
虞芝芝看越少徵面色微愠,很有眼色地把李大壮拽到了一边:“怎么了?”
李大壮低声在虞芝芝的耳边说道:“越少徵被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