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不疑有他,跟着越少徵往外走:“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越少徵:“我们去闻笙的房间,看看江晚晚说的那幅插画,到底是什么样的画。”
谢北浔:“咱们什么时候去?”
闻笙除了每天早上和他们见面之外,什么时间做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他们贸贸然闯进去,肯定不行。
“我们等会儿就去。”刚好,江晚晚被他烧死了。
闻笙肯定会想办法,在他们中间在找个一个人。他们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偷偷溜去闻笙房间。
可惜啊。
在看到从花臂大姐房间里出来,和江晚晚一模一样的人时,彻底愣在了原地。
谢北浔:“那人还在哪里吗?”
他说的很小声,言语之中,抱有一丝侥幸。
越少徵含糊地说了句,“算是吧。”
谢北浔:“她是江早早,还是江晚晚?”
越少徵蹙了蹙眉:“……我看不出来。”
他原本想着,闻笙特意把江晚晚安排在他们这群人中,是不是打着想要将他们无声无息地全都杀了。所以,他想着将江晚晚反杀,那他们就能争取到一点时间。
但此时,他没想到,站在眼前的人,又成为了另一个“江晚晚。”
他仔细地分辨着。
眼前的女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为举止,都和江晚晚一模一样,但是,细细分辨,她无意间露出的小动作,还是能让人分辨出来,她不是江晚晚。
江晚晚死时,只有他在。
怎么,她能准时出现,然后在能模仿的惟分毫不差?
越少徵的手脚升起一股凉意,逐渐蔓延到四肢。
有人在暗中窥视他们!
越少徵眉眼俱是凉意,看着和人说话的江早早,眸色晦暗不明。
谢北浔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越少徵,我怎么感觉,这个江晚晚这么别扭呢。”
江晚晚是个冲动,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是个心思浅薄的人。
但眼前的人,明明是同一个人,但为什么总觉得,她处处刻意。
越少徵:“是吗,”他垂眸,敛去了眼中的凉意。
连谢北浔这么粗心的人,都能察觉到她与之不同,更何况旁人?
越少徵转头,看着和江早早说话的花臂大姐,微微蹙眉。
“江晚晚”无意中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谢北浔和越少徵,笑着同他们打招呼:“我这儿有糖,要吃吗?”
谢北浔笑着拒绝了:“这两天气温有点低,越少徵沾了凉,有点咳,要忌口。”
她手上的糖,是那日花臂大姐第一次上门时,谢北浔给的奶糖。
“江晚晚”笑道:“那还是真的有点可惜了,”她的眼波流转,淡然一笑,“那下次我再给你准备,好吃的糖。”
最后那个糖字,她咬的特别重,似乎是意有所指。
谢北浔假意没听出来,脸上带着笑,“那可就是谢谢妹妹惦记我了。”
她笑着和谢北浔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