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颜:“我这人手气不好,点儿还背。我玩儿游戏,从来没赢过。这要是输了,那不就是上赶着给人送人头吗。”
他还没活够呢。
越少徵:“那要是我们没有人选择弃权,你咋办?”
赵颜:“那我就混在游戏里面。既不去争夺第一,也不做倒数第一。混到时间了,我就找机会离开。”
谢北浔:“……”
越少徵:“……”
这也是个办法。
几个人刚走了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音太过惨烈,惊的停在枝头上的鸟儿都飞走了。赵颜腿肚子打转儿,“规则不是说了吗,不能有声音的吗。这怎么还……”他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的面前忽然就出现了一具用白色的绷带缠着满了身体的尸体。
“妈呀!”吓得赵颜汗毛都竖起来了,后退一步,紧紧地拽着谢北浔的衣角。哆哆嗦嗦地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字。
谢北浔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惊悚地盯着眼前缠着白布的尸体。
越少徵深深地看了一眼:“听说是某地一地区的习俗是信奉教的人,死后要白布缠身。但眼前的这尸体,虽然是白布缠身,但手和眼睛露在了外面。他们应该不是信奉教的人,死之后的样子。”
谢北浔:“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一样?”
越少徵:“我见过。”
谢北浔站在他身后,不说话了。
赵颜:“刚才那声惨叫,是它的?”
越少徵:“不是,”他转头看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大概是有人死了吧。”
赵颜抹了把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冷汗,满眼惊恐。
谢北浔壮着胆子往前走:“刚来就有人死,开局不顺啊。”
他打算绕过这具尸体往前走,又被尸体给他拦住了。他往左走,那具尸体也往左走。他往右去,尸体也往右动。谢北浔站在原地不动,尸体就张开双臂,横在了他的面前。
赵颜怕的浑身发抖:“那他拦着咱们干啥呢?”
越少徵:“……兴许,是因为他不想让咱们过去?”
可能是要印证越少徵的话,他忽然动了下手指。
吓得赵颜差点尖叫,一下子跳到了谢北浔的身上,不停地念叨着:“诈尸了,诈尸了,诈尸了啊……”
谢北浔一手托着赵颜,一手拽着越少徵,浑身发抖:“越少徵,这、这是啥意思?”
越少徵:“他在指路。”
赵颜都怕的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积攒了点力气,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指路,指什么路?”不会,是他想的那样,指的是黄泉路吧?
越少徵扭头,看了眼它指着的方向。那里的荒草,长得有一人多高。偶尔有长的又大又肥硕的小动物,在里面跑来跑去,“指的应该是能安全离开这里的路。”
谢北浔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它能这么好心?别再有什么陷阱。”
赵颜从谢北浔的身上下来,靠在谢北浔的身上,才勉勉强强地站直了身体,“我们要不过去看看?”
越少徵点点头,率先朝着尸体指着的地方走。
他们刚走到那堆荒草堆,就又从里面钻出来一个浑身缠着白布的尸体。有了前面那一个尸体,这个就显得没那么害怕了。
赵颜的脸色,白的和一张纸差不多,“这又冒出来一个,这又是啥意思?”
这咋一步一个白布缠着的尸体,这可咋办啊!
谢北浔:“……越少徵,这、这、这不会是因为咱们没玩儿游戏,那个怪物弄出来的惩罚吧?”
越少徵:“不会,”他说的十分肯定,“这个东西,应该也是指路的。”
赵颜:“咱们啥身份,让这些东西给咱们指路?”关键是,这东西让人害怕啊。
越少徵:“咱们来之前,也没人能说这个游戏能弃权啊。现在,不也是有弃权了吗?”
赵颜:“……”他怎么觉得,越少徵说的有点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