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也紧张地蹙起了眉。
越少徵好似没什么感觉一样,不紧不慢地打牌。
等到第三局结束时,越少徵的积分,比之前还多了两分。
三局下来,一共是三十五分。
许听晚面露喜色:“越哥要是保持这个态势,那说不准,最后的赢家就是咱们呢。”
谢北浔:“那可不一定。坐到牌桌上,谁不想赢?十赌九输,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么回事。”
许听晚:“你说,越哥会输?”
谢北浔:“兴许还能赢。”
许听晚:“……”怎么感觉,这是车轱辘话,错也是对,对也是错呢。
第四局开始,南方那边的麻将玩儿法,明显让他们很不适应。所有人频频丢分,甚至是到了中间时,有的人已经撑不住要混过去了。
越少徵倒是玩儿的风生水起。
没过几分钟,他手边的那块电子屏幕上的积分,已经升到了最顶格。
许听晚激动地抓着谢北浔的胳膊,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赢了,咱们赢了!”
谢北浔皱了下眉,把自己的胳膊从许听晚的手里拽出来,“你淡定些,这才第四局。”
许听晚拼命地想要压住上扬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
第五局,需要大家换座位。
这局越少徵坐庄。
他投了骰子。
双数。
他要和坐在对面的人换座位。
今天是六月十九。
财神在正西,喜神在西南,福神在正东,是个求财的好日子。
但是他去了正西,坐在了财神的位置上,不能赢太多的钱。
越少徵随手打出去了一张牌。
他要做的,是要保本。
许听晚站在越少徵的身后,看着越少徵将一把好牌打的稀烂,眉头紧皱:“越哥这是干啥呢,咋能这样打牌呢?”
这么打牌,早晚不得把那点分儿都输没了。
谢北浔:“他在控分。”
许听晚:“控分?为什么?”
分数不是越多越好吗?
谢北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控分,但是我猜,他应该是要保本。”
许听晚:“我觉得越哥根本不应该控分,这玩儿麻将吗。能赢多少,都是凭自己的本事。”
谢北浔:“这话说的不对。”他瞄着越少徵打牌,和许听晚说话:“赌是偏财,不是好道得来的钱, 百害而无一利。”
许听晚一愣,“那这么说,越哥控分,是对咱们好。”
谢北浔点点头。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越少徵的身后,看他打麻将。
第五局结束后,越少徵的积分,减掉了二十分。是四个人当中,相对来说比较少的。
越少徵神色平和,不紧不慢地继续坐庄投骰子。
这次抓到的牌,和上次差不多。
许听晚:“越哥这次能胡一把大的。”这积分一下就能上去了。
谢北浔:“嗯。”
许听晚微微挑眉,“你这次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