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死的人越来越多,城北销毁的黑疙瘩也越来越多。
整个金陵城都干净了不少,但也有不少买不到货的烟鬼们闹出了不少事端。
但这些事情用不到张生出手,管理街面的警察和黑帮就够处理的了。
“对面一直没露面,看来是准备夹起尾巴做人。”
“那有什么用?这次死的也不过是些棋子而已,只要我们离开金陵,
我敢打赌,不出三天,这帮畜生就会重操旧业!”
窦汝昌看着刘渭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刘,出个主意吧,咱们只有把那些幕后的棋手干掉,才能让金陵干净下来。”
刘渭没有回答窦汝昌的话,只是沉默着看着手中的材料。
“棋手又能如何,民国初年就说了禁绝鸦片,但是现在呢?金陵城内络绎不绝。”
张生看着怒气冲冲的窦汝昌笑了笑说道。
“张兄,慎言。”
不等窦汝昌说话,刘渭直接开口阻止了张生。
“唉,这太平日子就不能过上几年吗?”
窦汝昌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酒壶有些烦躁的说道。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窦汝昌见状连连摆手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能做多少事就做多少事,我们的本事就到这了,说破大天去,旁人也怪不得我们。”
“窦老哥说的没错,我们也已经尽力了,再做下去那些人脸上也不好看,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刘渭叹了口气主动端起酒杯与窦汝昌一碰杯说道。
“随便了,遇到就杀了,这种人的命在我这值不了许多,一条破布我都愿意做这生意。”
张生有些沉默的端起酒杯碰杯说道。
本该是庆功酒,但三人却喝的有些沉默。
等到喝完了酒了,酒量最差的刘渭已经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子上。
“张老弟,这些日子,我窦汝昌可是沾了你不少的光,接下来也该让我出一份力了。”
窦汝昌看着张生迷迷糊糊的样子放下酒杯轻声说道。
“那就不叫事,窦老哥,如果还有事的话,别客气,直接给兄弟说,兄弟给你打折。”
张生喝的满脸通红,对着一旁的空位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弟啊,哥在这,算了,睡吧。”
窦汝昌看着已经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张生笑了笑。
等到两人彻底昏睡过去,窦汝昌留下两副画卷一封书信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过了许久之后,张生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刘渭两人。
“这是什么东西?”
张生看到桌子上的画卷和书信,猜到是窦汝昌留下的东西,便伸手把刘渭拽了起来。
“喝不下了,喝不下了。”
刘渭被张生猛的拽起来,迷瞪着眼一个劲摆着手喊道。
“不喝了,窦老哥离开了,留下了画像和书信,你赶紧起来看看。”
张生从锦囊里掏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喂到刘渭的嘴里,抬手运炁给刘渭化解了丹药。
不多时,刘渭就缓过劲来,四下看了一圈后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拆开看看。”
“好。”
张生随手将信拆开后,将信放在了两人中间。
“二位抱歉了,原谅我的不告而别,这段时间窦家所抓的内贼已经审问完了,
我大哥说已经查明了集会的地点,但怕我惹事,便没有把情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