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归玩,别整天惦记着怎么挥霍钱啊,......我挣点钱不容易呐,最近经济形势也不好”薯片妞开始絮叨。
“一间酒店房间能赔几个钱,而且路明非花钱一直全凭心情,你给的不都很豪爽嘛,怎么跟管账丫鬟一样就逮着我念叨?”
酒德麻衣对这一双标行为表示强烈抵制,苏恩曦则显得有点委屈。
明明这也是老板说的任务好吧,她们原则上要对路明非有求必应,酒德麻衣明明也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这当然没法直说出来,默默地守护是一回事,真要让路明非知道了老板对他有多偏袒,她和长腿可以很容易被他在床上被摆出十八般姿势的。
而且、似乎、好像、大概这也没有违反原则的样子,如果只是单纯摆摆姿势的话。
“没办法,他非要嘛。”苏恩曦一边无奈地叹息,一边用眼神警告长腿别得寸进尺!
“他非要,非要你就给了啊?”酒德麻衣却是“得理”不饶人。
就在苏恩曦也开始磨牙,马上就要开始姐妹间互相伤害的关键时刻,路明非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只见他惭愧地点了点头,义正言辞地说道:“这种事就算我有99%的错,难道你们就没有1%的错吗?”
“你们该好好反思一下,对我的纵容是不是过了分?今后记得再过分一点!”
“路少爷这说得倒是妹妹的不是了!”薯片妞很哀怨,“哥哥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些,可怜我每天都要管理这么一大摊子,几千口人吃饭呐!”
“算了,如此说来真是我的不是了,显得我斤斤计较,越发不如别的妹妹了。”苏恩曦叹了口气,同时还擦了擦那不存在的眼泪。
就是酒德麻衣听得牙痒痒,“哪来的林怼怼?快吃你的薯片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绕着酒柜转了好几圈。”
路明非其实也注意到了,只是他倒没想到竟是苏恩曦馋酒了,不过他倒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吧。
“酒量不行少喝点就是了,还是说她容易发酒疯,又或者其实是酒精过敏?”
薯片妞已经乖巧地嚼起了薯片,酒德麻衣听了却冷笑一声。
“酒量不行?她?开什么玩笑,这丫头以前都给自己喝出酒瘾来了,要不你以为她为什么老在吃薯片,其实就跟靠吃糖去压制烟瘾一个道理。”
“所以到底是有多能喝,比我还能喝吗?”
结果路明非不但没有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反而眼中还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不说以前,哪怕是现在,他其实也是不怎么喝酒的,酒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种气氛的调味剂,但架不住他的血统是如此强大。
身体素质上去了,酒量也随之水涨船高,现在他想喝醉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了。
“她真喝起来都能论缸......”说到一半,酒德麻衣突然感觉到不对,“先说好,一個就够我受的了,要是你们两个同时发起酒疯来,我可管不住!”
对此,路明非表面上点头如捣蒜,暗中却不动声色的和苏恩曦对上了眼神,两人此时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找个时间偷偷比比?”“好!”
倒不是非要折腾长腿,真说起来他也是可以狡辩,不是,是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