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要太好懂, 祝安安好笑,这都是什么心理?
相煎何太急啊!
再说,如果真是小棉袄的话, 说不定就是很暖很贴心的那种呢?
不过这话不好说,小船也是很懂事的,最后还不是给她搞了个大的, 现在回想起当初发现孩子不见时的心情,还心有余悸。
晚上, 阮新燕做了饭送过去, 本来是计划晚上留在那里照顾秦双和孩子的, 但是没有抢过自己亲家母。
其实两个老人晚上谁留在那里都一样,最多就是帮忙盯着点孩子,有曹英毅在,不用她们忙什么, 孩子不闹的话,甚至还能在隔壁空床上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祝安安只有下午有课, 早上本来想着先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的, 但是果果不想去, 她想去医院看妈妈。
妹妹不想去, 小船也不想去了。
不想去就不去吧, 祝安安干脆就带着两孩子去了医院,幼儿园本来也是不上课的,何况两个孩子这种轻松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更准确地说, 是小船好日子要结束了, 等到九月份就会成为一名小学生。
果果要不要去上小学, 秦双夫妻俩还没个定论, 孩子有点太小了,刚满两岁时就跟着小船上幼儿园。
等小学开学,果果也才五岁。
这个年纪,送也是能送的,入学年纪现在还没有以后卡得那么死,不过这是几个月后的事情。
眼下,祝安安带着孩子和早饭来到病房时,看见的就是秦双一张略显疲惫的脸。
祝安安:“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秦双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满满晚上动不动就哭,饿了晚一秒没吃到嘴就哇哇哭,尿了也得马上换尿布,隔壁小孩儿哭她也哭,我看她不该叫满满,该叫哭包!”
祝安安看向旁边被曹英毅抱着的小婴儿,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是她们来之前刚哭过。
都是当妈的人,祝安安很能感同身受,咂舌道,“白天的时候看着挺好的呀。”
秦双又是一个哈欠,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打了好几个了,哈欠连天的,“就好了那么几个小时,估计是刚出来还在适应。”
祝安安了然状,开机延迟嘛。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果果有点生气,“妹妹不乖。”
让妈妈都睡不好觉!
小船一脸‘我很懂’的表情,“因为她还太小了,听不懂人话。”
恰好此时,曹英毅准备把疑似已经睡着的满满放床上,结果他前脚刚撒手,后脚小婴儿就哼哼唧唧起来了。
曹英毅刚准备哄呢,果果很有姐姐派头,双手叉腰奶凶奶凶,“不准哭!”
又没有怎么样为什么要哭?!!
然后,神奇的事情便发生了,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的满满哼哼两声后,小嘴砸吧砸吧安安静静睡着了。
让曹英毅准备把小闺女再抱起来哄的手直接停留在了半空。
胡兰花笑呵呵,“我们满满是个怕姐姐的。”
祝安安新奇地多看了两眼,血脉压制这么小就有了么?
真神奇。
不知道是不是次次都好使?盲猜纯巧合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小婴儿闹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秦双吃完困得不行,又挨着小闺女睡了,她出院时间定的是明天,其实今天下午也可以。
但是她到底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突然临盆,所以就多观察一天。
没什么事,祝安安想着带小船回去,但是下到二楼,小船突然看见了候老。
祝安安没今天的班,候老是有的。
小船见诊间没什么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跟自己候爷爷腻歪。
一老一小说了几句,候老朝祝安安招手,“闲得没事就来帮我写个东西。”
祝安安认命地坐旁边干起了临时苦力,候老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
她给他配过老花镜,但是这老头嫌麻烦,除了必须要看清东西的时候,不然不咋爱戴。
祝安安这边才刚写个开头,侯兴德忽然道,“听说你昨天又搞了个大事?”
祝安安停笔,“可不关我的事,是那男的闹事。”
侯兴德呵了一声,“挺勇猛啊,肚子里揣着一个还敢冲锋陷阵。”
祝安安解释,“当时情况紧急。”
说起来,那男的今天还在医院待着呢,她刚想早点回家,也是不想再被当猴子看一回,工作日上班的人可比休息日多。
侯兴德也没留人留太久,主要是没那功夫闲扯,他现在每周就出诊一两次,专门等着找他看病的人可不少。
礼拜一上午,秦双办了出院手续,一路被老曹背着回了家,开启了坐月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