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弟弟吴贵来,吴禧的脸上满是震怒和无奈。
苦笑着将吴贵在荣国府如何被多姑娘戴帽子,又如何被一众恶奴欺辱,如何被金文翔设套欠下赌债等事都说了。
小荃安静的听完,一张小脸早布满了冷意:“原本还以为二叔过的不错呢!”
“哎,婶子咋这样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无奈一叹:“从前觉得像宁荣二府这样的人家,指不定多高尚呢!”
“谁知道背地里,竟连咱这小老百姓都不如呢。”
“真苦了我这二叔了。”
眼睛转了转:“为啥不让他来这里呢?哥儿可是个人物,定不会和荣府上那些恶霸似得。”
“他若来了,咱也有个照应不是。”
吴禧叹了口气:“倒是这话。”
“不过你二叔这人轴的很,你越说他,反越不听的。”
“这次得了银子,怕心思又活了,这时候劝他必不信话。”
揉了揉眉心:“只好且等等看,找机会再说。”
父女两个都是焦心烦闷。
又说一会话,困意袭来,小荃请安回屋睡觉去了。
……
且说次日一早,吴贵和多姑娘带着几样礼品上了门,先见过吴禧,几个一起去拜谢焦帅。
原来这个多姑娘被金文翔上门要债,气的发疯,见了吴贵后就是一顿发飙。
等吴贵将原委说明,方才骂骂咧咧了事。
多姑娘听过焦帅的威名,只是未曾见过,如今有这个缘法,又怎能不去端详端详?
众人见面一番寒暄。
焦帅看这个多姑娘虽说身穿寻常衣裳,但身材丰满,容貌耐看,言谈举止十分爽快。
竟是个颇通人情世故的,比一般大家闺秀看着还要更可人些。
和云儿、魅儿之流比也是不遑多让,各有各的味道。
眼见吴贵老实巴交,却守着这样个花枝招展、八面玲珑的美娇娘,无奈吐了口气。
何苦,何苦。
正是饭口,焦帅留下众人吃喝,一个来时辰后才散去。
离开焦府后,多姑娘陪笑着的表情迅速消失,怒道:“看看人家哥儿,同样的奴仆出身。”
“这才几个月光景,就干了这一步!”
“你再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废物!”
吴贵嘟囔着:“人家哥儿能耐大,是天神下凡,我一介凡人怎么敢比..”
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揪住,随之多姑娘那咆哮响起:“你个窝囊废还敢顶嘴是吧?”
“真就是个没种的下作东西!”
“我怎么就瞎眼嫁你了?”
言罢又哭又笑,满是风尘浮夸模样。
吴贵吃痛,只得连连求饶,搜肠刮肚的奉承一番,眼看到了人多之处才好了。
“娘子,如今这赌债已然还清,还剩下二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