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管家吓的连忙点头。
谢浔拿开捂住他嘴的手,眼神凌厉的询问: “暑断肠,你们都卖给了谁?”
管家声音哽咽着摇头: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就去死。”
谢浔眼神闪过杀气,抵在他脖颈处的匕首更加用力,不时便有鲜血顺着脖子流淌下来。
管家感受到脖子处传来的疼痛,意识到对方真的会杀了自己。
随即连忙求饶道: “我……我知道,暑断肠症状形似中暑,不易让人察觉,但……价格昂贵,我们一般不对外售卖,近几日……只有……他来买过。”
梦月递来纸笔,让他将自己刚才所言写下,又拿起他手的大拇指,染上他脖颈处的鲜血,在宣纸上按下指印。
她瞧了一眼屋内,没有绳子,便看了一眼床帘,扯下布条,将管家捆了起来。
又用手帕堵住他的嘴,将他带出房间,使用隐身符贴于他身上,抓着他飞出院外。
三人一路飞奔来到城外,梦月负责看住他,谢浔前去马棚将马卖掉,换了一辆马车。
梦月押着他上了马车,谢浔在前头赶马连夜回到越王城。
一个时辰后。
两人押着管家回到了小医馆,又翻墙而进,正巧掌柜、伙计已经睡熟,便押着他前往柴房,把他锁在了里面。
随后两人各自回到房间歇息。
南宫旭听到声响,见他连夜回来,以为出了事,也顾不得穿鞋,赶紧上前查看他身上是否带伤,好在他衣衫完整,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询问道: “如何?此行可有线索?”
谢浔点头,示意他赶紧躺回去: “人证物证俱在,我将他连夜带回,关在了柴房,明日还得你去与钟姑娘诉说,让掌柜别起疑心。”
南宫旭主动将他的外衣脱下,放置木椅上提醒道: “此行劳累,赶紧歇息吧。”
两人一起躺下,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东方天刚亮,药制坊。
“不好了,大人,管家……管家不见了。”
黑衣人抬脚刚踏入坊内,便看见伙计抡着大长腿边跑边喊,脚底板都快踩冒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人……今早去房里便看见床帘被撕碎,被褥上还有点血迹,整个药坊都未发现管家的身影。”
黑衣人不言不语,抬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一脚便将他踹开,连忙起身前去查看。
他一间间查看,来到丹药房,推门而进,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却发现一点端倪。
暗骂不好,暑断肠被人碰过。
又风风火火的赶到管家房内,果然如伙计所言,被褥上有血迹,床帘又被人撕碎,心里便明白,管家这是被人给绑了。
他又回想了一下近日的状况,随即便明白了,有人在查……暑断肠的买主。
思索片刻,眸中闪过冷意,决定静观其变,先不插手此事。
小医馆内。
嘈杂声响起,阳光穿透云层,从窗户外照射进来,将整个房间赐予温暖。
谢浔正买好肉包回来,便看见一个女子戴着面纱,怀中拿着什么,走几步便开始东张西望。
他觉得甚是可疑,便悄悄跟着,发现她进入小医馆。
谢浔也跟着进去,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着。
女子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把手帕解开,将一个小瓷瓶交给掌柜,声音微颤的询问: “掌柜,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掌柜拿在手中看了看这青色瓷瓶,又打开抖出丹药,放在掌心闻了闻,顿时大惊失色: “这……这是致命毒药啊……你哪里来的?”
女子激动的拉住掌柜的手,吃惊道: “什么?你在仔细看看,这真的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