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幅画像上题写了诗词,但……是一首毫无逻辑的诗词。
谢浔觉得此房间太过于诡异,便将这幅诗词画像取下带走。
他依旧苦寻无果后,便离开后院,翻墙而出。
两人集合后,便离开了此处,找到一处安全无人之地。
梦月小声说道: “她被关押在柴房,目前已经逃了。”
谢浔听后将画像展开,皱眉轻语道: “有一处房间,全是这女子的画像,唯有这一幅,有题诗,但……毫无逻辑可言,回去后一起琢磨。”
梦月凑上脑袋,看了眼画像上的女子和诗词,确实有些诡异。
便对他说道: “你先行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办,等我回来再与你诉说。”
谢浔只能作罢,乖巧的点头嘱咐: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此话乍一听没觉得有什么,但他静静的凝视她,眉宇间光华流转似拢着温和的月华,柔情暗编。
梦月瞥了一眼,目光闪躲道: “好。”
随后她越行越远,渐渐消失在他视野中。
梦月施仙术,跟随红丝线的指引,寻找着女子的身影。
须臾之间,她隐约瞧见远处一白色物品,伴随着“呼呼呼”的声音。
月色朦胧中,白色物品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忽现忽闪,让人胆战心惊。
她稳定心神,放慢脚步,脚下踩着树叶发出“莎莎莎”的声音。
仔细走近一瞧,猛然回神,竟是一位女子吊在树上。
她连忙使用仙术将绳子割断,抱住坠落的女子。
此刻躺在她怀中的女子,穿着白色素衣,挽着妇人头,未佩戴任何首饰,裙底血迹已经干透。
梦月扒开散落的头发,暗自吃惊,她正是刚才谢浔手中画像上的女子。
此女子样貌秀气,眉宇间温柔娴静,便是书中所描述的良家女子形象。
她抬手感受着呼吸,还好发现及时,只是晕了过去,便挥手让女子陷入沉睡,将食指点在女子的额头,进入到识海。
她睁开双眼,施法术默念咒语: “可怜的姑娘,神明怜悯你,请回忆起吧,以做梦的形式告知我,你是因何自杀,梦境——展现。”
无数的记忆碎片编织交汇,形成崭新的画面,此时女子的记忆中。
她独自一人进入城内,脸色难受的捂着胸口,来到一家医馆看诊。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说道: “最近这段时日,总是胸口胀痛,头晕,全身无力,还特别容易嗜睡,也食不下咽……”
郎中给她把脉,由忧转喜说道: “恭喜夫人,已有二个多月身孕,您刚才所言都是正常现象,我给您开些安胎药,喝了之后,会改善许多。”
她惊喜的抚摸着小腹,嘴角抑制不住的挂着喜悦,付了安胎药的银子,便起身离开了医馆。
她一路迈着喜庆的步伐,准备将这好消息告知家人。
这时却突然从马车下来一伙人,将她拦住。
为首的家丁抓着她的手腕,直勾勾的盯着,激动的说道: “你,就是你,跟我走吧……带你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她不怕反怒,连忙挣脱牵制鄙夷道: “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为非作歹?我乃妇人打扮,如何能跟你走?”
家丁言语不屑的嘲笑: “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跟我走就行。”
说罢,就拉着女子左手腕往马车上拽。
她抬起右手打去,眼神凶恶道: “啪……无耻,我嫁过人,成了亲,你这是有违王法,强抢妇女。”
家丁被打后,气的破口大骂: “什么玩意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这种货色我能瞧得上?别废话,直接拖走。”
她吓的拔腿就跑,来到客栈楼下时,已经累的无力抬脚,身后家丁驾着马车追赶。
又继续拉着女子往马车里塞,不料她太过激动,拼命拉住车沿。
家丁直接向她打去,用力过猛之下,裙底溢出一大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