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宛如平地惊雷,剧烈的轰鸣声在天地间响起,让人找不到源头。
田里劳作的庄稼人微微愣住,随后继续自己的动作,他们还要赶着太阳没落山多做一点,虽说第二天还是要早起,但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做的,改不得,也没有改的想法。
至于那层层叠叠的楼阁,那是蛊师大人们所住的地方,他们从来不劳作,但村民们依然自愿为他们的锦衣玉食提供资源,只为了自家孩子有资格上山学习蛊术。
此刻,楼阁中透出许多道目光,似乎是在打量着轰鸣声的来源,但这几乎是天罚般的声响在所有方向都没有区别,就像是老天爷生气了一般,找不到哪一处有问题。
竹柯钻出的小树林里,声音的真正源头一只手按在庄兰玉头上,另一只手催动法术将她绑成了一个粽子,就绑法来看,有点东西。
“唉,何必呢。”
海星晴换了个姿势,重新缩回自己的护罩内,这回是真的站都懒得站起来,只是催动法力增加链条数量,以使捆起来的庄兰玉没有那么瑟琴。
讲道理,即使如今的样子是女人,但海星晴的自我认知始终在万皎朎和游戏玩家之间徘徊,从来没有被这具身体影响。
虽说以前没收的画本里有那么一些百合情节,但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这倒霉玩意的整活还是有一点作用的,那就是避免万皎朎彻底偏向游戏玩家,那样的话虽说对事态会看的更加清晰,但难免会失去身在局中的体验感,人性也会渐渐冷漠,这对于修行是绝对不利的。
“怎么了嘛?绑的这么紧干什么?给我放开啦。”
眼看着自己越来越像一只蚕蛹,庄兰玉剧烈挣扎起来,随后相当头疼的发现这法力链条根本挣脱不了一点,只是这绑法多少有些熟悉,但脑子里却没有画面。
“庄兰玉,自从离开御兽宗之后你已经多次对我有冒犯之举,若不是看在皎朎的面子上,早就将你赶走了,今天之举,多少有些过分了。”
“可是。”
庄兰玉低下头,艰难的蛄蛹了几下,随后叼住了胸前的红绳,拖出一枚玉佩。
“这是你送我的,难道不承认了吗?”
“玉佩。”
海星晴微微愣住,这东西确实是她送给庄兰玉的,但上面除了一点点减缓生机流逝的效果外应当并没有其他特效,为什么她要现在提起,难道那块玉佩有什么问题?不应该啊?
“对,玉佩。”
庄兰玉一边说着一边还委屈起来了,好像自己是受到了欺负的小媳妇一般。
“定情信物我都收下了,我都不在乎你和万皎朎的事了,现在怎么还始乱终弃了呢?”
“……”
“?”
‘定情信物?玉佩?嘶,这玩意还有这个作用的吗?还有,什么叫不在乎和我的事,咋的,是想实行一夫一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