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胜端着酒碗喝干酒,拿着筷子夹着白菜和粉条吃着。
王会明端着酒碗,看着番刚:“番哥!咱俩再喝一个,番哥的酒量行,放心吧!多喝不了。”端着酒碗,老哥俩的酒碗碰到一起。
番刚端着酒碗喝干:“这酒劲还可以,喝到嘴里还不错,有点绵绵地感觉。”
王会明拿筷子夹着菜吃着:“友胜!你们抄着菜吃,给我老哥俩留着白菜粉条就可以。”
番刚夹着白菜:“这个菜!我们老祖宗在吃这白菜,到了冬天炒上一颗白菜,舀一勺羊肉陷或者牛肉馅,放到碗里,弄上半碗面一搅拌,用小条羹舀着面疙瘩放到白菜上,连吃带喝的吃的心里舒舒服服的。”
王友胜拿着馒头吃着:“番总你还别说,我还真愿意那样的饭,到哈尔滨冬天更冷,下了大雪,一家人围着坑头,有火坑火墙暖和着,谁还出踩着后后的雪去传村玩,几十里路一片村庄。炒个酸菜肉丸子,闷上一壶白酒,一家人坐在坑上真舒服。”
王会明乐着,脱下外套:“我一喝酒就脱外衣,喝的心里热乎的,年青时没酒瘾,怎么他们姊妹几个长大了,端起酒杯放不下了。不喝点酒像是掉了魂似的。”
“友胜啊!我回BJ和在哈市看看有熟悉的人吗?问问他们单位建家属楼吗?哪里有工程活。就在哪里。”番刚夹着白菜吃着:“不过!盖楼房风险比搞公司大多了,你一承包建楼房工程活,可以这么说,又把我给拽进去了。正好你把这哈市工程活,让别人看到你活孬好,基本就是愿意承包的。”
王玉红舀玩玉米粥回到酒桌刚:“爹!爸!我不是疼你喝酒。明天接喝酒就可以,但不能喝睡出毛病来。我不是心疼酒,心疼你二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