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来听了橦橦传达的肖玲珑威胁的命令，乖乖照办，调整完画面，还亲自设计了西洋画框，让造船厂师傅装裱好，送到太上君行宫。

橦橦，你阿爸呢？

他在龙来宫。

还在画画？

是的。

。。。

橦橦，你阿爸还在画画？

嗯。

橦橦。。。

阿妈，阿爸还在画画。

哦。

。。。。。。

不知过了多久，

肖玲珑叫来橦橦

橦橦，

阿妈，您别问了，阿爸在龙来宫画凯娃娃呢。

我不是问这个，你去跟他说，我死了，让他来给我收尸。

好嘞。终于有个人清醒一点了。

肖不同来到龙来宫，

龙来宫里到处都是凯娃娃的画，站的，坐的，蹲着的，躺着的，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扭着的，木炭画。油彩画，大幅的，小幅的，精细的，简单勾勒的，穿衣服的，光溜溜的，脱了一半的。。。

李东来蓬头垢面，衣衫邋遢，正在专心致志地画一张巨幅凯娃娃人体。

阿爸！

橦橦有点心疼！

唔，橦橦啊。有事吗？

李东来跟橦橦说着话，也没停下手里舞动的画笔。

阿爸！

橦橦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阿爸，阿妈说，她快西北了，请您过去给她收尸。

李东来愣了一下，又继续画画，说

呵呵，骗我，哪有死人带话的。呵呵。

阿爸！

肖不同上去拉着李东来的手，对凯娃娃说，

请你回避一下，我有事跟阿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