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事实上，这些问题他已经有了答案，这么问只是要有个证据。

龙毅扑通一声跪下了，磕头如捣蒜。

“沈大人，不是我！这是帮主决定的……”

“哼！”

“啊不不，这是南郡王府那边决定的。”

“嗯。南郡王府对我沈度还真是照顾啊。”

沈度冷眼看向那女子。

“她是谁？”

“她是灵儿。”

“是什么妖？”

“蛇妖，蛇灵族。”

“你们黑羽帮为什么要和妖族勾结？”

“这是南郡王府的命令，与各方进行交易。”龙毅不敢隐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盘托出。

沈度没有问和谁交易。

有些事情问出了答案反而不妥。

比如，裁决司和妖族就在交易。

镇魔司也在和妖族交易。

这两大斩妖除魔的机构都在和妖魔做交易，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

沈度一挥手。

一抹刀意掠过龙毅的脖子。

伸手一抓，掠夺了对方的精血。

【获得普通精血三滴，请选择强化属性】

——强化熊变。

【正在强化】

【强化完毕】

【熊变第二阶段：暴力（进度30%）】

沈度看向坐在软塌上瑟瑟发抖的蛇妖，平静的问道：“还有哪些妖在清河城？”

“目前只有七个……”

蛇妖从软塌上滑落下来，跪倒在地，胆颤心惊的说道。

沈度给它的压力太大了，魔龙那上位者的威压，对它进行了全方位的血脉压制。

这股血脉压制，人族感知不到，但对于妖族……特别是蛇妖，感知的十分明显。

沈度闻言，眼神微微冰冷。

竟然还有七个！可见之前的数量有多少！

黑羽帮之前为了这些妖族，暗地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类。

“都在哪里？”

“小的知道的都在双月湖。”

沈度暗自点头，他不动声色的关闭了月兔面具的录影录音功能，并将其收了起来，再度问道：

“你可知道月环如何凝聚？”

“小的不知道。只有到了凝丹境才能知晓如何凝聚。”

“是血脉传承，还是需要学习？”

“有血脉传承的，但很少，大多数都是后天学习的，族内有这种教程，并不是什么秘密。”蛇妖女子说道，“但……只有妖族才能凝聚。”

沈度微微点头：“在万月山脉，你们妖族也会迷路吗？”

妖女：“在本族控制的范围内不会，但如果进入其他种族控制的范围，那就会迷路。如果要穿过对方控制的范围，就要和对方交换月环。”

沈度心中一动。

这意味着如果要完整的穿过万月山脉，就要和不同的妖族交易获得月环。

“他们为什么要和你们妖族交易月环穿越万月山脉？”

“你，你不知道？”妖女诧异。

“回答我的话！”沈度语气冷漠。

蛇妖女子吓了一跳，“是是是。因为只有通过万月山脉才能抵达神墟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