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你可不要忘了,今日是我救了你们主仆,你现在这样,算不算恩将仇报呢?”徐钦终于开口了,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任云舒闻言愣了一下,胸中的怒气却是升腾上来,她怒极反笑道:“徐钦,你真是好本事,你以为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真的就没人知道吗?救了我们?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徐钦也没有被任云舒说破阴谋的恼怒,反是装着无辜的模样,问道:“县主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县主可不能这般空口白牙的污蔑与我。”
任云舒从未见过如徐钦般无耻的人,但她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徐钦所为,她正想要开口再骂几句,突然感觉有一阵风从她耳边掠过,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花瓶已经朝着徐钦的脑门飞去。
任云舒张开了嘴,差点惊呼出声,而徐钦也显然没想到任云舒这边会动手,一时躲避不及,花瓶就直直在撞到了他脑袋上,因为投掷花瓶之人力气不够大,那个花瓶只是在徐钦脑门上撞出一个包,并没有流血,而花瓶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就掉到地上摔碎了。
“耶!”任云舒身后的梅静白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呼声,然后小声开口道:“真是气死我了,再不出手本县主就真要炸了。”
任云舒默默地把嘴闭上,眼中忍不住的笑意,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真是不如梅静白,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道理实在不适合某些小人,她现在真是莫名的舒爽啊。
徐钦却已是气得脸色青白,用手捂着额头上的包,怒瞪着任云舒身后的梅静白,不过片刻之后,他却是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任云舒和梅静白都懵了,这人不会是被砸傻了吧,居然还笑得出来。
徐钦止了笑,目光还在任云舒身后的梅静白身上,他阴测测地开口道:“任云舒,英国公府的二小姐,京城第一才女,没想到世家女子也这般野蛮,不过你会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任云舒一听这话便紧张起来,紧紧抓住梅静白的手,看着徐钦说道:“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的人。”
徐钦的视线从梅静白身上移开,又看向任云舒,眼中满满都是占有欲,“我自然不会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你明明知道的,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只要你愿意嫁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梅静白又忍不住了,伸出一个脑袋,对着徐钦恶狠狠地骂道。
徐钦这次也不生气了,只冷笑一声道:“我知道对你无法用强,只要你不愿意,不管怎样我都得不到你,但别人就不一样了,只要我将消息传出去,英国公府的二小姐在我船上待了一晚上,你以为,除了我,她还能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