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东呢,你就跟我说西,我现在可不是在跟你说那只断手的事儿,我是问你和绪泽的婚期呢。”
“哪儿来的婚期?”
庹灵韵起身来,一边和秦予希煲电话粥,一边在这套两居室里走来走去,
“我就一个戏子,绪泽什么人?我想都没想过。”
这套两居室,应该是驻地分给绪泽的房子,装修属于简装,一个主卧一个侧卧,一个一点点大的洗手间和厨房,还有一个用来晒衣服的阳台。
衣柜在卧室,里面就放了几件绪泽的换洗制服,他的便服都在庹灵韵的别墅里面了。
看样子绪泽不经常住在这里,侧卧里堆满了一箱一箱的杂物,连床都没有,主卧倒是有床有被子,不过都是绪泽平日中午午休时候睡的。
自从他和庹灵韵在一起后,除非晚上要忙到很晚,才会在这套房子里睡觉,否则都是回去睡的。
“你呀你呀,总是这么没有自信。”
秦予希被庹灵韵的这个不自信的态度气着了,不想跟庹灵韵废话,直接道: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觉得一个驻防,特别是爬到绪泽这个位子上的驻防,有几个能在作风问题上,陪着你这么闹?你和绪泽今年的动静儿不小吧,甭管他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我可以说,他这是陪上了身家性命在跟你闹绯闻,你呢?怎么着?几年之后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你问过为你堵上名誉的绪泽吗?”
她的话说得有点儿严厉,但是句句见血的戳在庹灵韵的心上,她愣住了,顺着秦予希的话想了想,的确,能有几个绪泽,陪着她这么闹?
华夏是很注重驻防形象的,绪泽跟她的绯闻传得满天飞,如果他不能跟她结婚,明面上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坏。
说实话,如果她是领导,庹灵韵也不愿意用一个在作风问题上,闹得满城风雨的人。
人们总是会觉得一个人的作风有问题,那么为人多少也会不可靠,绪泽先是和庹灵韵的绯闻传得全都是,后来又和庹灵韵公然出现在祈家。
他如果不跟庹灵韵走到最后,甚至,跟庹灵韵来个恋爱长跑,就是谈那么十几年的恋爱不结婚,都是对自身形象不利的。
挂了秦予希的电话,庹灵韵又一次因为认知上的问题,陷入了困顿。
她蜷缩在客厅简陋的布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将落在脸颊上的长发给拨到了脑后,苦恼得不得了。
也不知那个素山余孽的案子破了没有,她现在住在这个驻防之家里面,对绪泽的形象,又是很大的影响。
所以等绪泽回来,要不要和他深入浅出的谈一谈?
庹灵韵心中有些烦,拿出手机来开始看上的新闻。
她本来是想看她和绪泽的绯闻。
结果发现上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上铺天盖地都在传庹灵韵收到断手威胁的消息。
甚至还有很多好事者,将当年的那宗屠寨惨案翻了出来,在路上肆无忌惮的讨论着。
他们各抒己见,关注的人一多,各自所站的角度就特别的刁钻,有的正常的人还好,对幸存者都是一种同情的态度,并表达了自己对侩子手的严厉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