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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都好奇怪,怎么像白日见到鬼一样呢?
姐姐搂得我很紧,但却让我很不舒服。在我的印象中,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姐姐对我的好那是没的说,无微不至都不足以形容。
可是对这样的姐姐,我感动之余却始终无法将她同样当成亲姐妹一样去爱,因为她好得太完美了,总给我一种不真实感。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之间亲密的肢体接触很少,像现在这么紧紧地搂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我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几下,姐姐感觉到我的不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臂,坐正回自己的位置,拉过我的手,一边哭一边说:“梦儿,两年了,爸妈想尽了办法,终于让你的病情稳定下来,从医院将你接回家,可是怎么才一个多月没吃药,你就又病了呢?上一次你歇斯底里地叫嚣自己不是地球人,而是外星来的,天天守着个玩具飞船说要开着它遨游宇宙,一个看不住就闹着要从楼上跳下去,一会都离不开人呐。”
“妈妈为了照顾你,办理了提前退休,一白天一白天看着你,晚上总做噩梦,睡不踏实,累得她站着做饭都能睡着。爸爸工作单位离家二十公里,每天中午挤出吃饭时间倒三趟公交车回来,就为了能换换妈妈,让她能抽出时间给你做点吃的。我这两年一直在读书,父母说什么也不愿意我休学回来减轻点他们的负担,我知道他们是怕也耽误了我,可是我看着他们原本还黑着大半的头发一下子全白了,我这心情,又有谁能懂?我只能一边好好学习,一边尽量在上完课后早点回来,就为了能让他们能歇一歇,轻松一会。”
“梦儿啊,姐姐求求你,千万别吓姐姐,你可得好好的,咱们爸妈可再受不了了,答应姐姐,咱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再开点药吃吃,啊。”
我既惊且怒。他们居然对自己机器人的身份完全不知,甚至还认为我有毛病。怒的却是,我自己根本分不清楚,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仔细回想,我发觉我这两年的记忆真的是一片空白,甚至我潜意识里的那些穿越过去遇到的人和物都已渐渐模糊。
关于我的身份,难道都是假的不成?不,这不可能!
“姐姐,你在乱说什么呀?我哪里有病?你们的记忆程序出现问题了吧?我还奇怪你们是怎么恢复能量的呢?”时空飞船能够正常使用,能量核心内剩余能量不但能满足飞船的需要,再多弄出几个机器人来也不是问题。不过我们起飞时为了躲避地球人的耳目有些仓促,什么也没来得及,就到了那颗奇怪的类地行星上,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不能想!只要一想,我的头就像快爆开似的疼痛,疼得我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再具有,眼前阵阵发黑。
“梦儿,你怎么了?梦儿!爸妈,你们快来啊,梦儿又不好了!”昏迷之前,我耳边充斥着姐姐着急的喊叫声和母亲的哭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母亲焦急且闪着泪花的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再闭上。空气中带着点刺鼻的消毒水味,已经很能表明我现在身处的地点了。
我躺在床上,恹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做,谁问我话也不想回答。
门外家人与医生对话的内容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