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瑾听了却表示怀疑:
“不是吧?
都说‘毒物百米之内定有解药’。
怎么会有人这么缺德,只会下毒不会解毒啊?!”
“哼,信不信由你!我对那些人本来就没打算留活路,就是想折磨他们久一些而已。”
“不是......你跟那些可怜又善良的村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鼠王又冷笑了两声,语气充满不屑地说:
“可怜?善良?
哼!我可告诉你们几个——
你们尽心尽力救下的那些村民,可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孙梁辰一听,似乎是来了兴致。
“哦?既然如此,现在愿意说说你跟这个村子有什么过节了吗?我可以让你晚一点死。”
鼠王啐了一口:“要杀便杀,还想听故事?”
孙梁辰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鼠王身边蹲了下来。
“如何?想杀了我,还是想打我啊......”
鼠王挑衅地说着。
但是话音未落,孙梁辰便拿起手中的贯日枪。
二话不说,便将锋利的枪头刺入了鼠王的一只手掌。
“呃......啊啊啊!”
手掌几乎被刺穿,钉入地面。
一阵钻心剜骨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鼠王发出惨绝人寰的刺耳尖叫声,把一旁的沈梅瑾吓了一跳。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孙梁辰这么暴戾的样子。
一时间,吃惊得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过了十来秒的功夫,沈梅瑾才总算有些缓过神来。
他看着地上表情扭曲、身体却被固定着不能动弹的鼠王,欲言又止道:“孙梁辰,他......”
这时,沈忘言小声地对沈梅瑾说:“就让孙门主盘问一番吧,说不定可以问出解救村民们的办法。”
“好吧......”
他这才作罢,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孙梁辰审问地上的怪人。
“你和这个村子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说!”
孙梁辰说着稍微运功。
那贯日枪的枪尖便燃起了火焰,灼烧着那只被它刺入的手掌。
这一举动折磨得鼠王更是生不如死。
“我说!我说......”
鼠王自然是忍受不了这般折磨。
于是在他虚弱的声音中,鼠村不为人知的往事这才在三人面前缓缓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