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晨与宁则江都狠吃了一惊。

“这么巧？”

是啊，真的是，太巧了。宁默真望着叶飞川温煦的眉眼，心里沉沉叹了口气。

“那我先前问你你为何不说？”坐下来后，叶青晨嗔怪地瞥了一眼侄子叶飞川，扭头对宁则江道，“我早就问过他认不认识宁默真，并且跟他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只跟我说听说过。同桌啊，这是听说过这么简单吗？”

叶飞川垂了眼睫无声地笑，他坐在宁默真的对面，笑完之后看着宁默真，大方而坦荡，“如果你和宁叔叔成不了，说了我和默真岂不尴尬？”

叶青晨一时没能消化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你两个作为晚辈，有什么好尴尬的？

不过她也不甚在意，招了服务生过来，和宁则海两人开始研究菜单。

两个人虽然是第一天实地相处，但在宁默真看来竟有着特别的熟稔和默契，格外地和谐与亲热。

叶飞川本来坐在姑母旁边，后来自动挪到了宁默真身侧，拿起她面前的杯子为她倒了杯白开水。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宁默真悄声问。

这些天来的同桌还是有效果的，她与他之间说起话来不再别扭。

自然界里水滴石穿的法则放在人心上一样适用。

“是。”叶飞川也悄声答，就像是在教室里偶尔俩人会聊上一两句那样，自然，随意。

“具体从什么时候？”宁默真鬼使神差地问了这句话。

“多半年了吧。”叶飞川想了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