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内原本热闹的声音似乎被这响亮的叩门声打扰,整座宅子里的声响为之一停,但是片刻之后又恢复了热闹,吴明似乎还听到院内有个年长女子的声音,在呼唤丫鬟去给贵客开门。
过了一会儿,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一个扎着双果髻的少女在门后探出了脑袋。
“我说怎么今儿个报喜鸟叫得勤,原来是有贵客上门了,两位贵客,请进吧。”少女长得清秀可爱,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让听到的人骨头都酥了。
吴明也不知道自己还跟在后面十来步远的距离怎么就进了这间宅邸的大门,但是一进入大门后便感觉到了里面和外边迥然不同的气氛,如果说外面的黑夜是清冷如水,那么这里面的气氛就是热情如火,十来个打扮各式各样的妇人和少女在其中吃着瓜子果盘,一边聊着家常一边互相打趣。
看到进来的两个少男,一屋子的佳人都灿烂的对着两人笑了,二人何时见过这样多的美人,他们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也不过是乡里的一枝花罢了。
“两位贵客,请先行坐下,用些点心吧。”将两人带入门的少女将两人引到一张桌子前,然后示意二人坐下,等二人坐下后又拿来一壶茶水给二人斟茶。
吴明和张灵两人看到这一屋子的佳人时整个人的魂都快飞掉了,此时和他们坐在同一桌的是两个打扮轻薄的年轻少妇,其中一人梳着流云发,带着金花簪,另一人梳着白露发,带着凤尾钗,两人的目光如同秋水,一颦一笑间不似人间佳丽,反像天上仙人。
“两位贵客,不知有何事来我这荒郊野冢?”不远处坐在人群上首的一个年纪最大的妇人开口了,她一开口整个庭院的声音仿佛都小了一截。
吴明和张灵两人红着脸都不说话,毕竟二人不过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罢了,此时此刻见了这诸多美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二人不说话,庭院里又响起了一阵哄笑,将二人弄得好不尴尬。
“却是贵客累了,秋音、明溪,你二人将贵客带下去歇息吧。”熟妇人微微一笑,让和吴明同桌的两个妇人将吴明和张灵带入休息的房间,吴明此刻也不想什么离开的事了,这里简直就是他的天堂,什么叔父,什么行商,哪里有传宗接代重要?
吴明跟随着梳着流云发的妇人进入一间房内,屋内干净整洁,香气扑鼻,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家邸。
“郎君,妾身秋音,今晚服侍郎君入睡。”秋音的声音也十分的特别,仿佛秋天的落叶滑落大地。
“这位夫人,在下吴明,不敢受夫人服侍,还请夫人给在下另行安排一处住所吧。”吴明不知怎么的此时仿佛又恢复了一丝理智,向着眼前的红粉佳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郎君莫不是嫌妾身是有婚之人?”秋音的双眉紧蹙,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妾身的夫君不在这里,郎君大可放心,再者妾身也非放不开之人,若是郎君有想要的姿势,大可给妾身说说,妾身定会满足郎君的愿望。”
听见秋音已经成婚,而且夫君也不在身边,吴明的心头却突然间冒起了一团火一般,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的想法绝非道德允许,但是他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道德,浑身一下子便烧起来了一般。只不过心中还有着一根弦死死的拉住自己,不让自己堕入思想的深渊中去。
“郎君,莫不是嫌妾身不够美么?”听到秋音的声音,吴明扭头看去,只见秋音已经褪去了外面的衣物,只有在些许重要部位还有着一两块小巧的布料遮掩着,洁白的躯体宛如白玉一般晃眼,被吴明瞪眼一看,秋音的脸上浮现出点点红晕,仿佛白卷上的点点红花。
吴明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本能,将浑身几乎赤裸的秋音抱上了床铺,这床铺铺的又软又绵,两人一上床便打滚在一起不分彼此。
十几分钟后,快要冲上云霄高峰的秋音尖声叫道:“让妾身给妾身的夫君生个孩子吧。”一阵哆嗦后,两人宛如一滩烂泥一般卧倒在床上。
看着怀中慢慢陷入熟睡的吴明,秋音原本精致的小脸却仿佛变了个样子,她起身僵硬的拿起衣物穿上,然后再回到床边,原本红润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皲裂干皱,仿佛已经有许久没有过清洗。她一路抚摸着吴明的身体,直到他的魄门端,睡得死死的吴明没有任何的反应,此时此刻的他仿佛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牛羊。
秋音将一只手的中指对准吴明的屁股后面的小洞,刹那间,一根数米长的指刀穿过吴明的身体,从他的嘴中刺出,穿透了大半个身子的利刃瞬间带出了大量的鲜血,原本睡得十分踏实的吴明挣扎着睁开了惊恐的眼眸,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只能在不断的剧痛中感受着一刀又一刀刺穿自己大半个身子的痛苦下颤抖着,直到最后宛如死鱼一般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丝灵性。
鲜血四溢,整个房间弥漫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秋音见吴明彻底的没气了,将伸入吴明体内的右手掏了出来,一只完全只有白骨的手臂现出了原型,此时在屋外的点点星光下可以看到,屋内的秋音突然间消失了,一个全身都只是皑皑白骨的骷髅架子披着女人的衣服出现在了床边,它用骨质的舌头品尝了下自己手上鲜血,然后低头便向吴明的身体扑了过去。
屋外星光稀疏,屋内却响起了持久不断的撕扯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