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老板突如其来的下逐客令,我和安然只能乖乖离开。看着安然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是想,为王经理解释几句的。
不过公司毕竟是老板的地盘,再加上公司的架构现在是一言堂。最重要是老板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比较在乎管理层的作风问题。
我们既没有证据,证明王经理无辜,又证明不了她不无辜。但这些事实貌似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老板觉得是什么。在这种敏感话题上,和老板呛着来,不论是谁都不是明智的选择。所以即便是安然想报王经理的栽培之恩,也是无济于事的。除了自保,我和安然别无选择。
要不是看着文件夹里的红包,我和安然被赶出来的样子,真可以用灰溜溜这几个字形容。
我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心事重重的过了一天。临下班都在若有所思。下班后在停车场碰面的时候,我和安然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一副,别人欠自己五百万的表情。
嗡。。嗡嗡。。。滴答滴答滴答....
我和安然正各自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回家。结果安然的手机就响了。
安然伸手麻利的解开安全带后,又在裤兜里摸索到了手机。拿出手机一看,打电话的是有段时间没联系的王二柱。
看到电话是王二柱打来的,安然刻意把手机屏幕,在我面前晃悠了几下。随后给了我一个求助的眼神。
想起每次和王二柱坐一起的时候,总是要到很晚。想到现在的情况,我和安然的心里,不由的对这件事情有些发怵。
王二柱不光是话痨体质,最重要是总能说的让人无法拒绝。
看到安然略显疲态的样子,我也明白他的心情。应该是想让我帮忙婉拒一下,毕竟男人之间的拒绝,或多或少都有些双方面子上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