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杨珊的，是她曾经呆过的某剧组投资方，也就是俗称的金主。对方觉得杨珊长相身材都还不错，只要付出那么一点小小的代价就捧她出道，好过现在这么辛苦才赚一点小钱。

这位金主的言下之意很明确，所谓的小小代价就是所谓的“潜规则”。可是这样的“如意算盘”换来的却是杨珊的严词拒绝，她宁可辛苦一点也不愿出卖身体，临走时还泼了对方一脸咖啡。

这位金主恼羞成怒，声称要让杨珊在这一行再也混不下去。杨珊也知道得罪了这种人，以后恐怕难有安生日子。她想起上大学看韩剧时萌生过的想法，干脆给自己放了假，利用这段时间自学了基本的韩语对话。

学会了韩语，杨珊收拾行囊，找到一家正规的、对外输出劳务的中介公司来到首尔。然后就和其他人一起，被猎头公司把求职简历发给了新成立的天象娱乐。

陈滢很欣赏杨珊正直的性格，当场表示了录取的意愿，不过还得等所有的面试都结束后才会出正式的结果。

面试结束，杨珊起身鞠躬感谢。门外的助理看到杨珊出门，准备通知下一个人进去；这时候却有另一名助理过来，说有事要找陈滢。

这名助理进门后不一会，就和陈滢一起出来了。出来后，陈滢告诉门外等着的助理，把人带到另一处合并面试，她临时有事要出去。

另一面试房间，主面试官趁着上一个人出去、下一个人还没进来的短暂空隙低看了看下一位面试人的简历，其工作经历的最后一条让主面试官来了兴趣。

“竟然是TWICE的前团队经纪人，有意思！这可不是什么三流女团，背后的经纪公司可是和S.M并称‘三大’的JYP！这其中若是没有隐情，鬼都不信！”

主面试官看着眼前这份简历上的工作经历，对这位从JYP离职的真正原因起了很大的兴趣。

……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就进入了下旬。徐源看着自己那不断“瘦身”的钱包，还有余额不断减少的银行卡欲哭无泪。就在他快要走投无路时，一份面试通知发到他手机上。

正常情况下，徐源肯定会查一下发来面试通知的这家公司的具体资料。不过现在的他也懒得再去做这些了，赶紧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怀着略微紧张的心情，徐源来到了通知上写的面试地点，坐下来等待。没等太长时间，就有人喊到了他的名字。

徐源的长相还是非常不错的，毕竟当初星探就是看他长得帅才推荐他去JYP做练习生。虽说JYP不像S.M那样追求颜值至上，但要是来做练习生的人真长得“歪瓜裂枣”，即使再有才华，公司也会首先带去咨询整容医生。

房间里坐着三位面试官，徐源一搭眼就看出至少主面试官不是南韩人。果然，这位主面试官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徐源熟悉的中文。

主面试官开门见山：“你是叫徐源没错吧？你的简历我已经看了，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徐源点头，恭敬回应：“您请问！”

“以练习生身份进入JYP，并且差一点就出道，仅仅因为个人的心理因素不过关而功亏一篑。此后转换方向，成功成为TWICE这种一线女团的经纪人，这样的发展按理说很不错，为什么要辞职？”

主面试官的问题既在情理之中，又让徐源有些犹豫。他之前投出去的那么多份简历，工作经历里都没写“TWICE前经纪人”这一条。毕竟导致他离职的真正原因并不怎么光彩，能回避就回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