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将张小小的两只手固定到头顶，另一只手轻轻划开了张小小的衬衣。

“不要！哥，救我！”张小小努力挣扎着反抗。

“哥？呵呵，上次为了救你，用他的魂魄压制住我，不过奈何修为还是太低了，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了。”

白叶一脸不以为然，一把扯下张小小身上的衣服。

“什么？！”张小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理解白叶的话，张小明的魂魄被白叶打得魂飞魄散了？

意思就是，现在的张小明的身体已经完全是由白叶在控制，而那个嫌弃中带着关怀的那个属于她哥哥的灵魂，再也不存在了！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张小小吼着吼着忍不住哭了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做，连让她哥哥一个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不给！

“难受吗？痛苦吗？这就对了，当初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现在不过是还给你而已。”

白叶脸上带着兴奋，伸出右手慢慢地往张小小的心脏靠近，尖锐细长的指甲往皮肤里刺去。

这一次，白叶接触到张小小的皮肤，没有发出金光，锋利的指甲没有任何阻力地直接刺穿皮肤，鲜血瞬间染红指甲盖，溢出来。

“啊！好痛！”张小小被胸口的刺痛阻止了痛苦，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指甲越深一寸，张小小就觉得痛感多加了十倍，痛得她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咬着牙，紧紧皱着眉憋气。

额头冒出的汗水和着泪水一同滑落流进了耳朵里。

“啊！”

突然胸口刺进的指甲一下抽出，痛得张小小倒吸一口气，身子绷了起来。

“前世因，今世果。我不参与你复仇，但张小明已经死了，一命换一命，抵过了。”

啊，好熟悉的声音，像是姑姑的……张小小偏过头看去，迷迷糊糊间只看见了一抹红色身影，便彻底坚持不住地晕了过去。

“那他造的那些杀孽呢？难道一条人命就能抵过了？”

白叶收回了想要挖出张小小心脏的手，有些戒备的从张小小身上爬了起来。

刚刚那记甩过来的击打，虽然不重，却疼到了骨子里，可见眼前这个红衣女子不一般，她得小心一点。

“他固然有错，难道你就没有了吗？如果当初你没有有意地被蝙蝠妖引走，张念乐也不会残害死……”

阿温神色淡然，明明就是个局外人，却偏偏比局内人还清楚白叶与张小小的前世之怨。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白叶突然像被戳中隐讳，有些理亏地强调。

“你也清楚地明白，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今你已经杀了她哥哥，算是还了上一世的果了，至于其它罪孽，自有它的安排。”

阿温也不想和白叶多说什么，因为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胸口还在溢着血，再不赶紧止住，就真的该到黄泉路了。

“若你识相，就赶紧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哪怕他当初是为了我而犯下的这些罪孽，也不能够抵消掉他对我下的同心蛊，让我活活忍受嗜心之痛！”

白叶本就是因为心含怨念而死，以魂魄之身修炼，找到张念安报仇的怨念已经根深蒂固，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

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阿温一句威胁的话就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