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不了火,也许会溺水。
江绾行至木桥上时,前后左右突然冲出了几名内监,她与竹溪背靠背矗立在桥中央,攥紧了拳头严阵以待着。
“贵嫔,对不住了。”为首的太监微微颔首,他的身形一看就不是净了身的人,更像是宫外的侍卫伪装的。
“雕虫小技。”
竹溪率不屑一顾,她先出击,一个扫堂腿就撂倒了一位太监。
还不等江绾拔出头上的簪子,咚咚的脚步声就在桥上众人的耳边响起,几刀几式下去,该死的死,该落水的落水,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多谢南阳王世子。”江绾微微颔首,目光瞟向他脖间露出的纱布,看来楚南柯真是下了死手。
“在下还得多谢贵嫔那晚派人出手相助。”赵时洲谦逊道。
他入京的前一夜遭遇伏击,几百死士围剿他一个,若非江绾的人出现的及时,把那群人全都引走了,他还不知道如今会是何模样。
三人猛然侧头向湖面看去,只见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那颗树影隐约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江绾与竹溪对视一眼,这必然是赵弘派来监视她的。
“若是程冶,他武功高强,你可有把握?”她缓缓迈近几步,贴在竹溪的耳畔问道。
“是他最好。”竹溪答道。
“殿下,借宝刀一用,去宰一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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