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冕的不信任让白寻感到莫名的烦躁,不信任他那又何必来找他,直接调查他不就好了,干脆把他的底细扒的一干二净,这样黎冕再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冷静下来的黎冕也逐渐反应过来,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想要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在脑中搜寻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黎长官不是都查了吗?怎么还来问我?”白寻连哥都不叫了,黎冕有些慌了,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么向白寻解释。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一时着急这才失了分寸。”黎冕满头大汗,面对敌人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过,黎冕的注意力没放在白寻身上,自然也就错过了白寻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
“黎长官,又何苦费心思去查我,既然信我,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我罢了。”白寻装作生气,用余光偷偷打量着黎冕,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黎冕眉头紧锁,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放在桌下紧捏不放,手中的汗水让他十分难受,黎冕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但还是没能逃过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白寻。
白寻不忍心看黎冕这么为难,但他还是狠下心来,咬咬牙,不敲打黎冕,他是永远不会看懂自己的心思了。
黎冕不明白事情怎么超他的想象了,“我没有不信你。”黎冕苍白的解释显得有些无力,黎冕知道自己现在不论说什么,白寻都不会信了。
“噢,是吗?那为什么要绕过我去查我?”
黎冕:“!!!!。。。”
“我信你,但我没有有查你,只查了枪的出处,至于你的身份,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黎冕没有隐瞒的一一道出,白寻轻哼一声,耳朵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白寻不自然的开口,又像是急着遮掩什么,“哥,你信我吗?”
半晌后黎冕抬手轻挽白寻的发丝与耳后,与白寻对视,黎冕墨色的眼眸如一幅迷人的山水画,让人不自主的沉醉其中。
白寻的脸有些灼热,他别开了眼,自顾自开口,“哥,那我也就直说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的父亲是华国人,母亲是h国人,如你所见,我是混血儿,从小便遗传了我的母亲,我的父母是h国风刃佣兵团的创始人,现在是h区的总负责人。
我的父亲很小就跟着我爷爷去了h国发展,我的父亲在枪械上颇有研究,那天你拿走的那把枪,是我爸的得意作品之一,但我的初衷确实是拿来防身的,那天也是迫不得已才暴露,我从五岁就开始接触枪械,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
我的父母很爱我,学开枪也是我自己的意愿,他们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就连我执意要来华国学画画,他们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