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故词和郑绛一起出行，故词坐在后面的位置，许久两人都没说话。

红灯

“那个，你要说什么？”故词率先打破沉默：“你不是说要和我谈？”

郑绛看了眼后面的车辆：“你和钱李纪元吵架了？”

“......”故词没想到他居然对别人的私事感兴趣，一时语塞，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郑绛蹙眉：“那就是了，他外面有人？还是带回去了？”

“等等！”故词打断他，目光冷淡：“这些是我的私事，郑总最好还是尊重一下。”

郑绛不说话了，绿灯，转弯，郑绛用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略显奇怪的车辆，微微皱眉：“嗯，我知道了，那大概就是我想的那样。”

故词：“......”原来郑绛是这种人。

聊着这么没有边际的的话题，郑绛将他送到了公司门口，下车的时候郑绛突然道：“小心点周围。”

“嗯？”故词疑惑：“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边的人开始行动了。”郑绛严肃道：“刚才来的路上，有人尾随，但被我发现后，就离开了。”

“！”故词惊愕：“什么？”他怎么没发现？

郑绛看着他，表情变化莫测：“该说你是迟钝还是笨，你既然要这么做，一开始就应该想到自己的处境，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说完，郑绛开车离去，故词其实这些天也多少能够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被郑绛这么一点破，周围的空气都低了几度。

“哎~”故词仰望着眼前的大楼，但那又怎样？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故词，不会再任人蹂躏。

楼鹤西正在看着合同时，手机在一边震了起来，目光稍微回神，看着来电显示，疑惑：“什么事？”

郑绛：“故词那边有人在跟踪，我可没有多余的闲心去保护他，你的人自己去看着。”

“果然。”楼鹤西皱着眉头：“好，我知道了。”

“对了。”郑绛没有过多犹豫的说：“故词好像和姓钱的闹掰了，这些天一直在软青这里。”

“......真的？”楼鹤西的语气并没有愉悦或者庆幸，反而是隐忍的怒气：“他还真有脸！”

“嗯，就这样。”郑绛交换完情报挂断电话，楼鹤西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看来晚上又要下雨了。

正如郑绛说的那样，故词中午去外面吃午饭的时候，一直有人跟着他，为了不引起骚乱，故词就没有揭穿。下班时间人非常多，故词有些后悔早上坐了郑绛的车，现在还得打车回去。

忽然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车窗下沉，仅露出额头，故词就猜到了人。

“故词！”

故词无视转身离开，却被下车跑过来的楼鹤西追上，脸上刻满了担心：“我送你回去。”

“楼总，我说的话你就没听进去吗？”故词冷声道：“还是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

“不是！”楼鹤西沉声道：“我知道，故词。”

意料之外的反应，故词微微一愣，楼鹤西继续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也不想还没开始就被人压制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