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莫软青严肃道：“等下我会派人过去，你记得对下暗号。”

“嗯，谢谢。”故词心安，原来有着这么可靠的朋友，也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情。

放下电话，郑绛在一边削着苹果，也猜了个大概：“故词那边去人了？”

“嗯，可恶！”莫软青推开郑绛递过来的苹果，严肃道：“我去找几个人过去故词那边。”

郑绛看着手中的苹果，叹息：“我去吧，我比较熟悉。”

“啊？”莫软青不服气道：“那可是我家的人。”

郑绛不说话，将苹果再次送到莫软青手中，站起身：“我来安排，你应该不知道他们的日程。”

莫软青语塞 ：“......”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是如此。

“那不准出纰漏！”莫软青认真道：“如果故词受到伤害，我不会原谅你。”

“是是是。”郑绛无奈：“有的时候真羡慕故词。”

莫软青听后看着他，良久：“郑绛，我曾经也是这么对待你们的，有什么好羡慕的。”

“......”郑绛后悔了，看着莫软青已经毫不在乎的模样，心脏仿佛被蒙上了一厚厚的布，窒息的感觉，直到离开，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郑绛曾经无数次想过可以重来就好了，将一切在错误之前重新改正，但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故词在公寓里等着莫软青派过来的人，不管是谁，还是得打声招呼，这大半晚上派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三次两声，他和软青约定的暗号，故词放下心走到门口，刚把门打开成一条缝，忽然一个巨大的拉力将没有反应的他立即带出了门。

“！”故词大脑“嗡”的一下空白了一阵，等到再次反应过来，眼前呈现的脸庞是那样的熟悉。

“你......”故词就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声音了，没想到居然是楼鹤西，有些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楼鹤西也没想到把故词吓到这个地步，顿时也有些后悔：“抱歉。”

他原本是想开个玩笑，只是好像有些没分寸，低声：“以后等到确认身份再开门，尽管有暗号也一样。”

故词看着楼鹤西身后的两人，又看着楼鹤西，皱眉：“怎么回事？”

“郑绛说你这边危险，我不放心。”楼鹤西担心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有几个穿着夹克衣服的人在外面晃悠，是他们吗？”

故词一惊：“好几个？”

“嗯。”楼鹤西点点头，严肃道：“看来那边坐不住了，故词，今晚你就放心休息，我就在客厅，有事你叫我就行。”

故词顿了一下回过神，郑绛？软青告诉他的？那怎么会是楼鹤西，这两人什么时候混在一起的？故词一头雾水，婉拒：“不不用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外面那两个人就够了。”

楼鹤西却强硬起来：“不可以，故词，现在不是计较我们之间的事情时候，明天非常重要，故词，你明白的。”

故词不语，正是因为重要，故词才觉得欠的人情越来越多了，但是楼鹤西说的对，现在不是纠结这个时候。

但是，有时候他真的怀疑，楼鹤西就是借着这个原因，一次一次让自己不断地妥协。

“那，你睡客房吧。”他租的公寓，有两个房间，故词从卧室里抱出来一床被子：“外面的那两位小兄弟也进来休息吧，沙发够的。”

楼鹤西淡淡道：“他们是来工作的，故词，去休息吧，其他的我自己来就行。”

“......好。”故词回到房间，刚才，自己心好像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