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故词话没说完，楼鹤西忽然严肃的目光让他一愣，垂眸：“好。”

楼鹤西：“嗯。”

凌晨时，莫软青其实听见了窗外的声音，那个时候他看见故词和楼鹤西，心里也猜想到可能是有了郑绛的消息。但是，他没有追上去询问，关上窗躺在床上，想过无数的可能，直到故词给他打来电话，才惊觉天已经亮了。

去医院的路上整个人都空了，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心底一次又一次询问自己，他是在害怕吗？

“你来了。”楼鹤西刚好出来买早餐：“跟我上来吧。”

莫软青犹豫了一下，跟在楼鹤西的身后进了医院。

“软青。”故词迎上去，担心的看着莫软青的状态，后者却慢悠悠的开口：“他人呢？”

故词一愣，道：“还在监护室，但刚才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明天就能转进来。”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不行了。”莫软青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眉眼松了下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故词：“......”

“楼总，这是你们计划当中的一环吗？”莫软青抬眼，视线带着审视和压迫，故词看过去：“计划？”

楼鹤西擦擦手，将剥好的橘子放在盘子里，道：“出了些意外。”

“哼~”莫软青目光轻蔑：“这也算是为你们高傲自傲付出了代价，不是所有事情都在你们掌控之中的。”

故词想要打断奇怪的氛围，楼鹤西却无半分恼怒：“你说得对，我很早就应该明白的。”

“你......”莫软青语塞，撇脸：“算了，既然他还有气，我也该走了。”

故词着急道：“你去哪里？”

“他们不是找我吗？”莫软青坏笑一声：“都欺负上我家的狗了，真当我家没人了？”

楼鹤西：“你想做什么？郑绛不会同意让你去冒险。”

“我做什么？还用得着他同意？”莫软青讽刺道：“你们太自以为是了。”

故词：“......”

其实这才是软青真正的性格，既别扭又恶劣，小白兔的面貌下却是白切黑，无奈摇摇头：“你自己小心。”

“放心，我可不像他们这么蠢。”

莫软青仅仅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郑绛就坐车离开，不流露半点情绪。

“我应该说幸好郑绛没醒来？”楼鹤西觉着诧异：“莫软青是这样的人吗？”

故词：“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你呢？”楼鹤西突然道：“你也变了吗？”

话音一落，两人都有些呆愣的看着对方，就连说出这话的本人都懵了。

楼鹤西目光略有些慌乱：“不、没有......”

“嗯。”故词轻声应着：“大概吧。”

楼鹤西后悔，自己怎么就突然没过脑子说话了！

“周焕快到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他说吧。”故词淡淡道：“郑绛这里应该没有问题了，下午我要去公司，有事打我电话就行。”

“我送你。”

“不用。”故词扭了扭脖子：“他们现在应该没空找上我，软青那边就够他们忙活的了。”

楼鹤西欲言又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