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垚在这里……
林浩南也在这里……
冥熙也是在这里……
这就说明,花桐在这里。
李静长长地吐出一口雾气,温温柔柔地软倒在谢知安的怀里,依恋地说:“知安,你不能倒,我也不能倒,飞燕和飞意还得靠我们呢。”
……
晏迎春回去之后,就摔倒了整个屋子的物件,摔了又摔,直至李清来了,她都毫不犹豫地把花瓶摔他的方向。
花瓶在他的脚边碎开,他的脸立马就被碎片擦伤了,血迹往下流。
晏迎春:“……你怎么不躲!你怎么这么傻!”
“躲有用吗?”李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她的拳头握的死紧,“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所以你,你跟她,你跟她!”
李清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珠胎暗结,还留下了一个罪证,你说,我要是告诉谢知安,你的好妹夫,会怎么样?会怎么样?”
“父王他,他竟然还念着她!原来,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是笑话!”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无力地望着一地的碎片。
窗外的雪压着枝头,沉甸甸的,几乎要断了。
他缓缓开口:“要救王爷。否则,都得死。”
站了起来,他的背影看着如此肃穆:“找好退路。”
“退路……退路……”晏迎春望着风雪里的他逐渐消失,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花桐……花桐!
乔二妮一定是你对吧!一定是!
把你抓过来,给父王诊病,再给嫣儿治好身体……
我就把你的身份都公诸于众!
你就是李清和李静的罪证!
是李静罔顾人伦的产物!
你就是弄死李静的铁铮铮的硬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人!”
……
李垚作为唯一的外人,听完了平远王的安排,心情复杂。
当他们都走了之后,平远王就吐血了。
大医过来匆匆看诊,扎了他满身的针,下了更重的病危通知。
“肾已经废掉了,必须要割掉最坏的那一个。可另外一个,也不太行了……要有一个合适的,强健有力的来补上!这个医术……老夫,老夫不行啊!”
平远王醒过来之后,问了。
大医也说了。“还得有亲近血缘的,最好年轻一些,好恢复。但,少了一个内脏,这辈子估计不能行军了,科考还是可以的。”
“女子也可以,这到底选谁,还得王爷你来定论……这只是第一个难点……”
大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没有这个本事动这个开腹的,我……我没做过……我不能保证……会不会两个人都死了……”
李垚心里一动,他不行……不知道桐儿妹妹行不行?
平远王沉默了多久,大医就跪了多久。
他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到两天后他昏迷不醒,大医下了重药,才让平远王捡回来一条命。
而大医也无力起身了。“王爷……我,我给你下了毒……”
“王爷……老夫,无能啊!”
而保健馆外,聚齐了四队势力。
花桐从未想过,自己这么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