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然整个脸早已经红到了后耳根,原本计划是一人一骑,可耐不住林一铭一直软磨硬泡,软硬皆施,说是得共骑一匹,说什么夫妻双双把县还,这是好的寓意。
共骑就共骑吧,大不了躲在林一铭的背后,装作若无其事也就罢了,谁知,他又说她是景然的天,必须坐前头,结果膈应一路...
萧若然在林一铭小心翼翼地搀扶下,缓缓地下了马。
刚一下马,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越是细想,越觉得羞愧难当。
恼羞成怒之下,她再次毫不留情地朝着林一铭的腰间狠狠拧去。
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林一铭瞬间失去了风度,只见他呲牙咧嘴、手舞足蹈起来,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嘴里还忍不住嗷嗷直叫。
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先生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咱们在此处等候,时机似乎不太对啊!”
林一铭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先生,见笑了!”
主簿林平涛见状,赶忙笑着说道:“哈哈,难得陛下与贤侄如此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此乃我景然之大幸啊!”
县令林坤也连忙随声附和:“所言极是啊!这确实是咱景然的大幸之事!”
闻言,萧若然心中的羞愤更甚,假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紧绷着脸,重重地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石牌的方向快步走去。
可正当她转身之时,腰肢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揽住。
耳畔传来林一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身为一国之主,可要对我负责啊,怎么能一走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