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纹,哪岂不是在跟*市的所有上层圈子对着干”
看着张荷藿的表情,萧雅皱了皱眉,又像是不放心一般重复了一句:
“是的,所以你的纹身一定要纹小一点的,能多小就多小。”
“跟他们对着干,我们只有吃亏的命。”
“可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他们让我们纹什么,我们纹什么吗?”
萧雅听后:“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去纹身时,他确实完全尊重了我的想法。”
张荷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回过神来,重重的点了个头:
“放心,我到时候纹一个指甲盖大的。”
闻言,萧雅才算是放松了下来,又继续说道:
“不过,在我母亲纹上狐狸纹身之后,有个眉间一颗圆痣的道士曾经公开讲过此法阴邪,还曾在母亲的一次演出中闹事,打伤了我母亲。”
“要知道,我母亲当时是巅峰状态,却依旧被那道士打伤,好几十天都没有恢复正常。”
张荷藿好奇的问道:“那个道士呢?”
萧雅耸耸肩道:“大约是死了吧,他都多少年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了。”
看萧雅已经选好了衣服,张荷藿便起身拿起了一旁的熨斗熨烫。
这么多天下来,二人之间培养起了深刻的默契,等衣服熨烫完。
一如前几天一样,化妆、演出,只是这次,等萧雅上台之后,等在下方的张荷藿身边来了个人。
王哥站在张荷藿不远处,看着张荷藿手中拿着的水杯和毛巾道:
“你和她倒是情深意切,行了,该跟着我走了。”
见状,张荷藿缓缓站起,将水杯放在了自己之前的位置,跟着王哥走了。
离开金碧辉煌,王哥直直的朝着一辆加长的轿车走去,张荷藿没看出来是什么牌子。
车旁等着的司机,见王哥过来,给王哥拉开了车门,见王哥上车,跟在身后的张荷藿也上了车。
车门关闭,司机很快发动了车,离开了金碧辉煌。
车上,二人纷纷保持沉默,不发一言,直到司机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王哥这才开口道:
“不该看的不要乱看,保持沉默,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等车一停,王哥率先下了车,浑黄的路灯将黄哥的影子拉的老长,等张荷藿下车之后,司机便缓缓发动车走了。
张荷藿见状问道:“王哥,我们不回去吗?”
“今晚在这睡了,明天再回去。”
说着王哥直接来到了大门前,折扇大门足有两人高,整体呈现黑色,门上高高的树立着许多金色的尖刺。
这时,王哥站在大门旁,按动在墙上的一个可视门铃,随着滴滴的声音响起,可视门铃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
王哥说道:“山里有只大蜈蚣,八头,四脚。”
对面的女人一听说道:“请稍等。”
接着,大门便咔嚓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门内,对着王哥点头示意。
王哥朝后招招手,示意张荷藿一起,接着,两人便进入到了这个庄园。
张荷藿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奇花异草,动作直接引来了王哥的不满,他拽了拽张荷藿外套的下摆。
眼神示意张荷藿不要乱看,于是,张荷藿只能学着王哥的样子,低着头朝前走去。
不一会,便来到了一个类似于欧式建筑的地方。
建筑主体以浅灰色石材铺就,显得稳重而高贵。巨大的窗户配以拱形的窗框,窗边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垂直向上照射的射灯,将整个建筑的外观照的清晰可见。
王哥看着打开的门,对着张荷藿再次叮嘱道:“进去去之后,别人叫你抬头你再抬头。”
“出去之后不要乱说,小小的这个脑袋瓜子在你脖子上呆不长。”
还没等张荷藿回话,王哥便进去了,张荷藿紧跟其后,一路上只能看见王哥的脚后跟还有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黄色地板。
这时,王哥来到了大厅,在他的面前,一个人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王哥规规矩矩的弯腰行礼,却一句话没说。
只听见沙发上那人讲道:“去吧,我哥在楼上等你。”
王哥便立马带着张荷藿离开了大厅。
来到书房,原本刺眼的明黄色也变成了深色的木地板。
进入这间书房后,王哥这才说了第一句话:
“这是,我们新选出来的姑娘,您要不要看一眼。”
“不用了,我对你的眼光向来都是十分放心的,直接让她出去吧。”
见状,王哥也不说什么,只是示意张荷藿转身,就在张荷藿转身的那一刹那,张荷藿清楚的从一旁的大陶瓷罐子的反光上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坐在老式沙发上的人,他的一只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张荷藿能清楚的看见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上带着一枚红色的宽戒。
吓的张荷藿连忙又将头低了低,殊不知,这下意识的动作,直接暴露了一些事,也引起了椅子上男人的注意。
他不动声色的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陶瓷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