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总就合理地利用了这项服务的便利功能,并且在安和到来之前,就把遥控器给藏了起来。
安和强忍住冲过去跟他拼命的念头,房间的信号没有了,现在向外求助的途径均已被堵死,那他最后还能做些什么?
安和喘着粗气攀住沙发边缘,无力地滑坐在地毯上,试图用言语打动对方,虽然他觉得这大概率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但试总归还是要试一下的。
为了凝聚心神,保持清醒,安和双手使劲掐着自己的手掌心。
他嗓子有些干渴,但他是一点都不敢再碰桌上的其他饮料了,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暗哑:
“刘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现在还为时不晚,如果你现在收手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的饮料动了什么手脚,也可以当今天的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的合作、也可以继续,只要你现在马上停止,放我离开。”
刘总听到他这句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被逗得哈哈大笑,这笑在安和听来,让人特别想揍他一顿,揍到他再也笑不出来。
但是安和还是耐着性子等他说点什么,与人交流谈判,只有把对方的需求与目的搞清楚,才能从中寻找到转圜的余地。
刘总等到笑够了,才从吧台旁回到了沙发边,在离安和两三米远的地方站定,又观察了一番安和的表现,才施施然坐了下来。
“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很简单,我就想跟你睡一觉,我知道你也是同道中人,”他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就像是开会讨论修改报告的内容似的理所当然。
饶是安和对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他这么直言不讳地说出来,还是被气的够呛,他怒极反笑,职业约束,往日他说话都会很注意,显少会说过份的话,更别提是爆粗口,但今天这实在是没法忍:
“凭你?也想睡老子?先不说你长得怎么样,年纪几何,就凭你这下三滥的人品,你配吗?!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无耻地骗婚也就罢了,都结了婚有儿女了还不安分,你老婆知道吗,你就不怕我把这些都告诉她?不怕我把你这些事情都给抖落出去?”
被骂了,刘有为也不生气,他没脸没皮地说:
“不怕,给我生儿育女,是她自愿的,我也没少给过她钱花,这年头,只要有钱,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我在外面这些事,又没瞒着她,你去说啊,欢迎你去昭告天下,告诉大家你是怎么臣服在我身下的,哈哈哈……”
安和被他这副嘴脸恶心的快吐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信,之前接触的那位企业老板,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安和见言语劝说这条路也被堵死了,心里的焦急都快写到了脸上,大脑却愈发地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