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瑞山被夜北辰这番言论气得不轻,急火攻心,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去。叶公公和叶景修赶紧上前扶住皇上,太子夜景修里说道:“六皇弟,我看你这次是病的不轻!还不赶紧向父皇磕头谢罪?!”
夜北辰冷冷答道:“她说的不就是你想说的吗?寻常人家的兄弟尚且有手足之情。而你对我,皇兄,我今日便问你一句。你何曾有一刻不算计?为了这储君之位。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你活的不累吗?!”
夜景修不知道夜北辰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还是难不成真同父皇说的一样中了邪?竟然如此同自己说话。他虽这么多年来与夜北辰处处谋算,但却未曾想到夜北辰能有朝一日在这大殿之上,在父皇面前同他撕破脸皮!
难道他当真不想要这储君之位了吗?
不对,他一定还有别的计谋。
说不定是想去燕同那上官决一起起兵叛乱!
可他稳稳心智知道自己此时不能慌乱,此时正是在父皇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于是回过神儿来,似是掏心掏肺的说道:“六皇弟,我一直将你当我血脉兄弟一样对待,不知你今日何出此言?皇兄我听了真是无比伤心!肝肠寸断啊!”
夜北辰冷哼一声,说道:“你怕是此刻高兴都来不及,方才不还笑出了声?”
他此话一出,太子夜景修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得闷闷的憋出一句:“你刚才是在装醉!”
皇上此时也稍稍缓过来些,似是用尽全身的气力般说道:“你们二人,都是朕的孩子,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六皇子,都是大安的未来的中流砥柱……如今这般斗嘴、吵架,丝毫不顾我大安之体统……”
太子夜景修忙想争辩些什么,说道:“父皇!儿臣……”
“够了!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之前禁你的足……就是小惩大戒!想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没想到你还是看不清楚!!!之后的三个月不用再来上早朝了!!!”
夜景修听到皇上这般责罚顿时慌了神,之前禁足,不过是脸面上不好看。
而如今不让他上朝,则是公然告知天下,他这东宫之主的位置怕是已经岌岌可危了……
他连忙跪倒在地上说道:“父皇息怒!今日之事与儿臣毫无关系!全是他夜北辰!从中做梗!让父皇误解了儿臣,儿臣绝无与他半点争辩之意!只是……只是,行了一个做长兄的责任。教导皇弟罢了。请父皇明鉴!”
皇上又说道:“你早不教晚不教……偏偏你这六皇弟行了糊涂之事,你才来教?!”皇上的话语中句句直指太子夜景修,也激得他心生愤懑,不甘的说道:“父皇,今日之事错本不在儿臣,但父皇却将罪过推到儿臣一人身上,未免太过于偏袒六皇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