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盛都?怎么没去找我?”
“来了有些天了,我去过长安侯府,但没看到你。”
两人聊了许多,又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从茶楼换到了酒楼一起吃饭。
卫承宣刚与几位大臣商议好事情,抬手捏了捏眉心,沈淮安就大步进来了。
沈淮安抬手,示意旁边伺候的宫人都先退下。
“面色这么凝重,查到那个死士背后的主子是谁了?”卫承宣端起一旁的茶杯喝茶。
“主子倒是没查到,但确实查到了一些线索。”
“今日我就是追着线索往下查,查到了一家商铺的名头上,见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人。”
“我怀疑那人就是大齐派来与暗桩接头的,便一直暗中跟着。”
沈淮安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卫承宣放下茶杯看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说了你可要稳住。”
“我看到那人上了花二的马车,追上去询问,但花二掩了那人的行踪,撒谎说没看见可疑的人。”
卫承宣掀起眼皮,“你怀疑长乐是那个跟大齐勾结的内鬼?”
“定安,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我来之前已经查过,花二身边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至少花二的朋友圈子里,在大家知道的范围内,从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那也可能是长乐认识的人。”卫承宣的语气淡了下去。
“是,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沈淮安皱眉,“定安,我知道花二对你来说不同旁人,但这关系到的是整个大晋的安危,我希望你能够理智一点。”
卫承宣没说话,沈淮安叹气,“定安,大晋内有世家侵蚀腐朽,外有强敌环伺,早不似表面上的歌舞升平。”
“此次的流民事件就是一个警钟,否则你也不必亲自走这一趟。”
“若是这个时候我们还不清醒一点的话,那大晋可能就真的要完了。”
长乐将乌青玄送回客栈后才回王府。
马车停下,菊冬先撩起车帘出马车,看到停在王府门口的另外一辆马车愣了一下,回头撑着帘子轻声道:“王妃,王爷的马车也在门口,看着像是在等王妃。”
长乐挺意外,卫承宣回来了不进家门,专门在门口等她做什么。
长乐上前,徐瑾行了一礼放下脚凳,示意她上马车。
长乐疑惑的上了马车,撩起车帘进去,“卫承宣,怎么了?”
卫承宣放下手中的书看她,“今天做什么去了?”
卫承宣是很少管长乐平常做什么的,不管长乐多早出门多晚回家都不会多问,今天是第一次问。
长乐也没多想,只当是闲聊。
不过她想等马车都布置好后给卫承宣一个惊喜,便没说具体去干了什么,“随便去街上逛了逛,巡视了一下铺子。”
“你呢?怎么到家门口不进去?”
“等你。”卫承宣将手中的书放进匣子里,“淮安说今日在街上遇见你了。”
“是啊。沈大人说他在办事,聊了两句我就先走了。”
“怎么了?”长乐疑惑的看卫承宣,总觉得卫承宣今天好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