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五日,纽约,曼哈顿,中央公园西15号。
这幢老牌豪华公寓,地址本身就自带了中央公园的光环,历来是银行金融界大亨的独宠。
它占据着俯瞰中央公园的绝佳位置,同时坐落于纽约新派贵族的繁华区,只需步行五分钟,便能置身于林肯中心的艺术殿堂,欣赏纽约芭蕾舞团在大都会歌剧院的曼妙舞姿;亦或是徜徉在时代华纳中心的音乐圣地,感受纽约爱乐乐团奏响的震撼交响。
米其林星光熠熠的顶级主厨,也将随时恭候您的光临,为您奉献味蕾的极致享受。
在纽约这,座由金钱与权力编织的钢铁丛林中,唯有此栋居所,随着高度的攀升而愈显美轮美奂。它绝非高高在上的王冠,只不过是想亲近自由的天空。
此刻,席崃正与伊丽莎白慵懒地依偎在浴缸中,透过落地窗望着窗外曼哈顿的日落与海湾,消磨着时光。
伊丽莎白注意到席崃的目光久久地停留窗外的夕阳上,便从手边的果盘中挑起一颗晶莹剔透的樱桃,轻轻地送入他的口中。
她修长的手指在席崃的大臂上游移,抚摸着那些棱角分明的肌肉,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迈克尔,你已经盯着窗外看了整整五分钟了。纽约的街景难道看不腻吗?
你就不能把目光移回到你怀里抱着的这个女人身上吗?现在最令你着迷应该是我才对!”
席崃转过身,将伊丽莎白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双唇。他的吻炽热而温柔,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融化在这个吻中。
伊丽莎白闭上眼睛,感受着席崃的抚摸,心中泛起阵阵甜蜜。她知道,席崃并非沉迷于眼前的风景,而是被这曼妙的夕阳勾起了他对自由的渴望。而此刻,他最渴望的自由,便是与她紧紧相拥,共同沉醉在这份浓情蜜意之中。
席崃笑了笑,端起杯子,含了一口酒,然后贴近伊丽莎白的双唇,将酒慢慢喂到她的舍间,像是要把那种醉人的甜蜜直接注入她的心底。两人春齿交缠,酒的气息弥漫在他们之间,仿佛这片刻的亲密能驱散一切忧虑。
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忧郁说道:“宝贝,你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诱人的存在。我只是没想到在冬季的纽约,傍晚的暮色也会如此璀璨,到底需要多少燃料才能让这座本应冰雪覆盖的城市消融解冻,焕发出这样的活力?”
伊丽莎白轻笑了一声,调皮地说道:“好了,别再悲天悯人了,快来运动吧。你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找过我了,难道不想我吗?是不是去客场比赛时又有了新欢?”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抚摸着席崃的脸,眼中闪烁着魅惑。
“哦,你着轻一点。每次都是这样,弄得我疼死了!”伊丽莎白娇嗔地说,但眼中的欲望并未减少半分。“
随着一阵愉悦的声音,两人结束了这场击情的运动,依偎在浴缸中,热水散发出的白色薄霭将他们的身体逐渐溶化在一起。
伊丽莎白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拿起盒子里的烟卷,点燃后叼在嘴里,吸了几口,然后递给席崃,仿佛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刻。
共享同一根烟卷已经成了他们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
伊丽莎白用手抹去席崃脸上的水珠,眼中满是柔情,说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果然没有从前爱我了。以前我们每次运动至少一个小时,这次还不到四十分钟就结束了。”
席崃笑了笑,回应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比以前更加动人,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只能更急切地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如果你还想要,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伊丽莎白立刻摆手说道:“够了够了,我只是开玩笑的。我的身体早就没劲了,以前每次和你运动后我都得疼上两天,现在我开始后悔和运动员谈恋爱了。”
席崃轻柔地抚摸着伊丽莎白的小腹,虽然上面有了一丝赘肉,但相比于她之前有些病态的消瘦,他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这种温暖的触碰本是无心之举,却意外地激怒了伊丽莎白。
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立刻把席崃的手推开,气鼓鼓地说道:“把手拿开,别再摸了。我知道,你不是就是想要用这种动作暗示我最近胖了吗!对,我现在就是个肥婆行了吧。
行了吧,你快去找那些身材高挑的模特,和她们一起运动好了””
席崃并不知道陷入爱河的女人会如此的敏感,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极力安抚着伊丽莎白的情绪。
他轻吻了一下女人的肚脐,然后将嘴唇沿着女人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抵达了那如同玫瑰般娇艳的唇瓜辛瓜。
“无人懂得你小腹上,暗藏着玉兰花般的香气。无人知晓那爱意凝成的蜂鸟曾在你的唇齿间殉难。我是一个愚蠢的囚徒,甘愿在你的迷宫中永世沉沦。”席崃柔声说道。
伊丽莎白的怒气如潮水般褪去,但他依旧责难着席崃。与其说是责难,用调情来形容着更为恰当。
她说道:“玉兰花般的香气?得了吧,也不知道上次是谁说我运动后身上残留的汗液闻起来就像是羊排,而我身上的涂的香水则是腌肉的香料!”
席崃一脸茫然地回应道:“我说过这种话?”他眼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仿佛根本不记得这些刻薄的话语。
伊丽莎白噘着嘴,不甘心地反驳道:“不然呢!我可是好心陪你做志愿服务,帮你们一起粉刷养老院的外墙。累了一天了,身上有点体味不是很正常吗?我说运动之前先洗个澡,结果你这个色鬼刚到客厅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运动完之后就开始嫌弃我身上的味道,还喝了我家里的半瓶XO。
你这个混蛋身上的汗臭味才是最难闻的,哼!”
席崃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辩解道:“我...我那不是喝多了嘛?噢,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是一名木四林,羊排就是我能想象到的这世界上最迷人的气味。”
伊丽莎白被他的奇葩言论逗得哭笑不得,嗔怪道:“迈克尔,你的形容也太奇怪了吧!与其说这种蹩脚的种族笑话,你还不如继续念那些酸溜溜的情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