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百合年纪不大,心眼子可真不少。直接把孙主席拉到自己船上了。”
“你可别说,之前他带着陈百合多嚣张,现在遭反噬也是正常的。”
“呵,我就说之前陈百合的名头听都没听过,突然就蹦出来。如果真的这么有天赋,按着孙弘那性子,早就拿出来显摆了。如果是严关山的徒弟,籍籍无名我倒是能理解,是孙弘的学生有这样的天赋,他可不会藏着掖着。”
“你说这事怎么收场?”
“天晓得……”
……
纪晓月离开书画院,追上了陈百合:“陈百合同志,我有个事问你。”
陈百合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加快步子离开。
纪晓月追上去挡在陈百合的面前:“陈百合同志,你别跑,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就是好奇,那些画你从哪里来的。”
怎么扔在安和村的东西到陈百合手里的啊?
陈百合死死的盯着纪晓月:“纪晓月,你别得意,你知道关老和我老师什么关系吗?只要他说画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就算你能证明,也没人会信你。”
纪晓月看着陈百合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摇头说道:“陈百合同志,你画的很好,这么多年的功力,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废稿。你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吗?你自己学那么多年的国画不如人家的废稿,你的骄傲呢?”
陈百合被纪晓月这话怼的满脸通红。
她咬牙道:“纪晓月,你别得意,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就算嫁给了傅立业,你也得意不了多久。”
纪晓月看着陈百合的背影,扭头问严关山:“严伯伯,我见过嘴硬抵赖的,就没见过被人当场抓住,她还在抵赖的。”
严关山看着纪晓月:“你可真别说,我真怕她真的能抵赖掉。关老是孙弘的岳丈,他在画坛地位是祖师级别。”
纪晓月不在意道:“那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大家又不瞎。”
严关山叹息:“不好说。现在的世道,大家都瞎也不是不可能。关老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他生病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如今是孙弘照顾着。孙弘如果哄着他开口,或许他真的会说。”
纪晓月拍了拍严关山:“严伯伯,身正不怕影子歪。怕什么,我不是有您撑腰吗!您可不舍得我吃亏。陈百合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的。”
严关山叹息:“你说说这些画是怎么到陈百合手里的。自己飞过来的?”
纪晓月心中有个猜测,迟疑了下说:“严伯伯,我就假设一下,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孙建斌啊?”
严关山听到这话,直接就炸了:“你说是那狗东西!”
说着,他骤然反应过来:“我说呢!我的印章不见了。你说不会是孙建斌拿走了,想要用我的印章冒充我的画吧!”
纪晓月朝严关山干笑:“严伯伯,我觉得可能是这么个情况。我得去看看孙建斌。他难道又勾搭上陈百合了?”
纪晓月这回是真的高看孙建斌了。
陈百合心高气傲,可真看不上孙建斌。
“严伯伯,我告诉您个有趣的事。纪大海来京城了,他命根子给张萍萍砍了,如今要找纪青青养老呢。您今儿忙不忙,不忙我带着你去看笑话!”
“如果是看笑话,那就是不忙的。”
“那咱们走!”